体甩出去,而是依旧把长长地骑枪挺的笔直,似乎那被枪头穿透的尸身一丁点的重量都没有。
“扑哧”
又是一个,直到这时首列的二百名亲卫骑兵才有了大的动作,绝大部分的人如弃蔽履一般丢掉手中穿挂了两具尸体的长枪,道道耀眼的刀芒从马鞍处腾跃而起。
骑兵对冲,第一列自然是最危险的,时间也是最急迫的,所以与其费力气耗时间的把尸体甩出去,还不出挺直了再穿他一个,反正骑枪长长地枪杆足够长。而如此一枪挂俩,不但增强了威慑力,必要的是还应付过了最危险的时段。
而至于战刀,那更是上阵前就已经准备好的,随手就可脱鞘。
一千亲卫骑兵,所组成的队列就像一把带着锋利刀刃的钉耙,在迎面冲来的数千胡骑中进行了一次无比惨烈地耕犁
“啊呀呀”
一名胡骑口中呜咽着好似野狼一样的嘶嚎,手中弯刀向着一名亲卫骑兵就斜肩斩去。
“当”
锋利地弯刀狠狠地斩击在那名亲卫骑兵的肩膀处,一道轻微的刀痕出现在护肩吞甲兽上,激起一声明亮的地金铁交鸣声。
亲卫骑兵战士冷冷的看着劈斩下来的弯刀,没有丁点躲避的意思,只把手中长枪一转,锋锐的枪刃毫无阻拦的穿透那了那名胡骑的腹部,殷红的鲜血瞬间染红了胡骑坐下的战马。
“呀”
两臂一较劲,亲卫骑兵用力向上挑起,被长枪洞穿的那名胡骑一百多斤重的身体瞬间脱离了马鞍。亲卫骑兵战士手中的长枪在这一刻似乎化作了一柄巨锤,带着呼啸的“呜呜”声横扫马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