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岂会不做完全安排?祝彪以偏概全,属妄言也。”
一个年纪相当轻的文士,脸上含笑的向云瀚进言道。
“可此话难以服众啊,相国、太尉如有疑议”
“哈哈哈,高相国、蔡太尉即使有疑议又如何?侯爷只需依此理直言,他们能辩的倒否?兵阵之势,瞬息万变,差之毫厘,谬以千里。”
“兵者。国之大事,不可不慎重也!”
“父亲。曹先生所言甚是,我们何须一定要让高相国、蔡太尉心服口服啊?祝彪之事,已经身染骂名。就是此次让高相国、蔡太尉信服。我们身上之骂名也是洗不清的。”云蕲真心感觉着父亲太爱‘名’了。
能名利双收当然是最好的事了,可必要时刻‘名利’就该舍去其一,除名而求其利。
曹先生更看得明白,云瀚是一直想弥补新王一系与高守训、蔡珽慎这波朝廷重臣之间的间隙。想弥补安平侯府与易北候府等一批勋贵之间的间隙,所以一些时候才显得那么举棋不定。
“哼,真是痴心妄想。都已经走上了黑路。还想着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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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山西北,白白雪原。
“驾”
“驾驾”
狂乱地呼喝声冲天响起,一千精骑如决堤的洪水,从汉军军阵间的狭窄通道中喷涌而出,向着前方滚滚而来地殿后胡骑迎杀了上去。狂乱地铁蹄践踏在冰晶的雪原上,卷起漫天如屑的雪粉。
铁骑阵前,冯恩江催马疾进,灼热地战意燃烧在他胸际,沸腾的热血在激烈翻腾。
几年时间了,终于也等来了自己领兵驰骋沙场的这一刻。
虽然这是因为骑兵五营都不在场。但自己率领着亲兵营左部骑兵,也是‘独当一面’了。
亲兵将领固然能贴近将军,是将军绝对的心腹,可看着祝忠、祝仝这些‘小辈’,一步步成长为现今北汉赫赫有名的战将,冯恩江也有一种说不出的妒忌。
男儿好汉,谁没有满心的壮志,谁不想纵横驰骋在沙场。只是之前自己武功不行,每每冲锋陷阵,不是将军护着,早就玩完了。
可今天不一样了,自己也贯通任督二脉了。这样的实力,都比得上当初的黄将军了。
黄将军能每每冲锋陷阵,那自己也一样可以。
而今日,他终于等来了这一天。在面对胡骑殿后部队的时候,督亲兵营左部千骑出战。
倏忽之间,冲锋的千骑精锐所列的阵形发生了变化,前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