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略含疑问,打量了车把式一眼。再看看中年人背后的少年,正待开口想问,车把式已经说道:“这位是铁翼飞鹏秦大侠的公子。并带有秦大侠的一封亲笔手书,烦劳通禀贵上!”
青衣管事微微一愕,答应道:“请侯在下通禀,秦大侠书信”
“在秦公子身上,须面陈黄公。”
青衣管事面色微微一变,倏儿再转笑道:“那二位请暂候片刻!”抱了抱拳转身快步走入。
车把式舒了一口气,再接着黯然一笑,对少年秦灼说道:“小灼,以后自己就多加保重。”身形悠的飞起,一起一落就到了马车上,扬起鞭子一抽,马车疾驰而去。
只留下秦灼一人孤零零的站在黄府门前,眼睛看着车把式离去,泪光隐隐,但转瞬就化作了满面的坚毅。
片刻时分,那青衣管事快步走来,说道:“敝上有请”声音突然顿住,怎么一转眼人就少了一个呢。“还有一位咧?”
秦灼上前回答:“鲁叔还有要事,就先走一步,不打搅府上了!”
人虽然年幼,说话神态却无不有礼有节,气度让人看了不敢小觑。那青衣管事哦了一声也不再追问,反正他家老爷请的是少年,“那小哥就请随在下来!”
秦灼随看青衣管事走去,穿堂过室,来到客厅,就见石阶上站看一个庞眉虎目,黄面方脸,花白长须,身着一袭暗蓝团花缎袍的六旬开外老者,暗声道:“他就是镇三山黄信么?”疾行数步上前,一揖到底:“小子秦灼拜见黄公!”
老者笑呵呵的道:“唉,是自家人,客气了。我与你父忘年至交,虽然近些年老夫退出江湖,不成出过这云华郡,也没见过你,但你称老夫一声老伯,才是应该。来,去客厅里叙话!”
少年惶恐的心立刻就在长辈的关怀下安定了许多。
两眼噙泪,秦灼随黄信跨进大厅,即从怀里取出一封书信递与老者道:“还请老伯过目,看了书信,就知小子为何前来了!”
老者面色微变,秦灼眼中的泪花和语气让他心头生起了不妙感,接过书信立刻拆开来看。
未及半,老者就已面色大变,手更微微颤抖。
“好个吕家,好个乾坤帮!”气极中一掌拍中手边桌案,檀木质地的桌案在这一掌之下犹如朽木,木屑纷飞,沙粒一样细微。檀木桌面印出了一个完全手掌一样轮廓的窟窿来。这可比一掌把桌子拍得断折稀烂厉害多了。
黄信再看秦灼,恻然之色油然泛生,无限感慨道:“你父行走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