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口二城池都各只有五百人驻守,五百人驻守,这太小儿科了
“将军,此地距离沙井只有三十里。”杨延彰显然看出了祝彪犹豫的原因所在,小心的插上了一句话,见祝彪眉宇间并无异色,遂提起胆子用手指沾水在一块平面青石上画了起来。“将军请看,我军就在这里”青石上一条东北、西南走向的斜线代表了宁武谷道,杨延彰在斜线头部画了个点,代表五千汉军。距离这个点约有两指的地方,一条代表潍水的虚线横过,横线接引东南方向的一条更细些的虚线,一指处再点上一个黑点,更细的虚线西南三指处再有一个点。“出宁武谷十余里就是潍水,只需渡过潍水,沙井就近在咫尺。”指着东南方向小点,杨延彰语意下那就代表着沙井。“这小线是沙河,其河道原是走甘河口,甘河口就是干河口之意,两城间北方是沙河发源地的二崀山,距离不足四十里。”
杨延彰完全就是一个蔚州活地图,由他来解说,祝彪都不用再摊图看地图了。在那条代表潍水的虚线上,一个拐弯处往下一指地点一点,杨延彰接着道:“将军,这里名叫沙子口,水势最是低缓,中心处还有一块淤滩,是沙井一段潍水上的最大渡口。”
“中山军守备如此松懈,必是认为我军不可能在夏季走过宁武谷,所以其渡口定还有船只正常往来。只要刑、楚等位大人做的了快手脚,尽可将船只收为我用。”
有了船只就可以顺利渡河,不用再砍木做笩浪费时间。
“如此今晚我军就可以杀到沙井或是甘河口两中的一个”
“将军说的正是。”
“可若是中山败军早到沙子口一步征集了去?”
“末将是追着那朱携进了东边的大山,山势一直到潍水岸边顿止,他们或可以用木排度过潍水,但与沙子口方向是南辕北辙。”
祝彪眼中闪过一抹精光,点头示意杨延彰继续往下说。
“现下才未时时分,奔到沙子口最多不过申时,全军渡过潍水也才是日落酉时,再放宽一个时辰休整,二更天赶路,三更不到既可以杀到沙井城下。倒是城内区区五百兵何以阻挡我军?一鼓而下未尝不可!”杨延彰没有错过祝彪眼中闪过的那抹精光,心中顿时一阵兴奋,知道自己的提议是极有可能被采纳。
虽然大功劳是记在祝彪的头上,但自己献言献策之功也必不可少。杨延彰知道,眼下的汉军当中有些中坚断层的意思,年青一代打出来的顶梁柱,全国公认的只有祝彪一人。
这正是一个在他面前表现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