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毕竟鹞鹰、信鸽危险性太高,还是快马加急的送到有保证。并且调兵的文书、诏令。可也不是鹞鹰、信鸽能带着疾飞千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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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远郡,清水县城。
清晨。怀远营将士一顿饱餐后,背起夜里已经收拾好的行装,有序的向南行去。
这种郡国兵开拔,十年前那必是有家乡父老扶老携幼的赶来相送,可是茫茫赤地的怀远郡,这种情况早已经是不可能的了。
前日起就有胡骑在县城北边荡悠,昨日更是有射雕儿跑到了彭明。李义荣感觉着不对劲,胡骑要是被李大帅的兵马打败了,乌维驮的王帐都没有了。又怎么会出现在怀远呢?
溃兵吗?可绝不像的。
心中犯起了嘀咕的他感觉着清水县不保险,连夜传信给彭明的谢强以及梅溪的老地李懋忠,要二人加紧守备,自己这一部转退彭明去。
跟祝彪分离快一年了,他们几人现在混得都还不错。虽然仅属于郡国兵编制,但好歹李义荣是校尉了,李懋忠、谢强也是正儿八经的军司马了。所部编练为怀远营。共三千人左右。
中午行到一残破的村庄处,李义荣下命全营就地歇息,埋锅造饭。不多时,有斥候回报。村庄空无一人但有一处却一片狼藉,是新迹。
李义荣脸色严峻,立刻派遣亲兵警戒,于各处安排游哨。
一路行军士卒疲乏,又兼天寒地冻,谁不想缩在火堆旁暖和暖和。
“莫非太过了?”当李义荣巡视完毕回来歇息时,自己也这样自问道。但心头的阴霾让他这片刻的动摇瞬间消去,大刀解在手边,衣甲穿在身上,喝了一碗热汤后正想靠背歇息片刻,忽听外面士卒喊叫起来。一亲兵从外面跑来,“大人,胡狗,胡狗来了!”
李义荣一跃而起,提刀在手,厉声喝道:“全营戒备!”或坐或卧的士兵迅速起身,手执兵器,按照长短远近序列在村中的空地上一都都摆开。
重盾兵在前,稍后燕尾盾,燕尾盾后是一列列披甲的长枪兵。长枪兵后是大刀重斧兵,然后是刀牌手护卫的少量弓兵。
怀远营比起正规边军的装备要差一截,但是跟他们先前时候相比,已经是飘飘云天上了。
刀牌手还肩负着另外一种使命,监军。无有军令,胆敢后退者杀无赦。
毕竟怀远营相中有相当一部分士卒是头一次作战,要是碰上如潮水涌来的胡骑南面不心存畏惧!一人乱,十人惊,十人乱,一个百人都就完了。李义荣手下也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