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中的那股变强的**远不如历练江湖二十年的宋滢竹来的强烈。
自从她出现在祝家之后,每每深更半夜,总可以看到庭院花园中那一抹飘动的身影。
忙碌了的一天的姚洁,最后看了一眼后园,合上了窗户。轻轻叹了一口气,对与宋滢竹她内心里突然生出一种可怜,怜悯的感觉。“少爷做的太过分了!”
天色发白,屋子里头的龙凤红烛已燃尽,只余下一段烛心儿在冒着袅袅的缭烟。
贴着大红喜字的窗户纸上隐隐透过了青光,天色见亮,外头院子里已经有下人开始轻手轻脚地打扫了。
祝彪被惊醒,回想起夜里洞房的旖旎风光,嘴角不禁扬翘了起来。低头看看怀中睡得正香甜的单玉屏,娇娇软软的身子紧紧地贴着自己,精致的小脸挨在自己的胸口,原本盖得得严严实实的大红喜被不知何时被蹬了下去,只裹在心窝处,露出了两弯白嫩白嫩的手臂。
伸手一摸,两肩冰凉,祝彪把喜被向上拉了拉,盖住了她的肩头。
朝窗外看了看,又侯了一刻多钟,算着时候是差不多了,虽不忍心叫醒她,只是还要向母亲敬茶呢,只得轻轻地在她耳边唤道:“玉儿,玉儿,醒来了。”
单玉屏当然知道新婚头一夜要起来给母亲敬茶,而且若是按照规矩她今后每天清晨都要早早的起来去伺候祝母。不过祝采儿已经对她说了,祝家不讲那规矩,后面的就算了。
婆婆的体贴就更让她谨记着清早敬茶,可是昨日里折腾了一整天,接着又被祝彪闹了大半夜,身子骨都散了架一样,睡得极为香甜,哪还记得什么事啊。
祝彪叫声吵了她,就见她动了动脑袋,却是翻了个身,自己又向里睡去了,祝彪不由得好笑。
被子扯了扯,半点玉背在鸳鸯被的大红色映衬下,是那么的白皙。小祝彪是一直抬着头,现在就更昂头了。
“嗯”一声娇嘤,单玉屏感觉重重的压倒身上了,还在自己上半身乱拱乱咬。强睁开了眼睛,入眼就是祝彪那张脸。
蓦地想起昨夜里的曲意承欢,在祝彪的要求下简直是放浪形骸啊。单玉屏一下子睡意全无,潮红立刻升起到脸上。
“怎么,害羞了?”祝彪见单玉屏偏过头去,立刻伸手扳了过来,然后老婆的眼神还是在忽左忽右地躲闪着自己。
脖颈上的几个红斑清晰可见,祝彪眼神一暗。
轻笑挂在嘴角,右手顺着柔滑的腰肢沿下,飞快的寻到地方,在佳人猝不及防的时候下身一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