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老家里来人了,陪到了下午三点多,喝了点,头晕。送人走后小睡了一会儿,醒了就赶紧码字。八点多写好了第一章,可十一点多了第二章才写一半,头昏。和一块了,5000+,保住全勤只能。
不过可悲的是明天还有事!
“轰”
法杖、钢枪重重的撞击在一起,爆炸一样的劲气对冲,荡起周边三四丈范围内的层层土砂。
“好功夫,好内力!”借着反冲力翻身倒跳出一两丈远,如是一朵白云飘飘落在祝彪马前。“所以你更待死!”祝彪那张青春无比的脸只让这名白袍祭祀眉头飞挑。
太年轻了,现在就这么厉害,再有个十几二十年还有谁人能治?
所以,这是一大祸患,汉人的英才就是胡人的祸患!祸患就该趁早掘断、铲除。
祝彪两眼冰寒的望着白袍祭祀,这是他第一次见到白袍祭祀出现,因为即便是阶级森严、分级众多的天神教里,白袍祭祀也是身份郑重者。十月元日,白山赤水的右谷蠡王部祭奠,西方广目法王不到,主持祭奠的人就是一个白袍祭祀。
可是第一次见到白袍祭祀,白袍祭祀就给祝彪留下了一个恶劣到极点的印象。两名红袍法师,八名黄袍法师,还有大群的黑袍法师,这个白袍祭祀带着自己的徒子徒孙直接搞砸了祝彪对新丘胡虏败军的最后一击,更给汉军造成了不小数字的伤亡。
“再接我一杖”喝声里白袍祭祀手中法杖再次如山捣出。
这是一个把杖法修炼到化繁为简境界的大家。直直一杖捣来,看似简单其中却蕴含着无尽的变化,祝彪任何一式枪法都尽在这一杖的应对之下。招数是呆滞,更是大智若愚,大巧若拙,真正的臻至武学中的极高境界。
“老子不跟你硬拼”祝彪两脚离蹬,左臂在马鞍上一拍。人影一闪就往后倒退出了三丈距离。刚才硬接了一击,坐下黑马就嘶鸣不断,再接一仗怕这匹才得来的宝马就要受伤报效了!
“哪走”白袍祭祀两眼中寒光更盛。驽杖的双臂一沉,去势如山的法杖势头顿停,两脚不见用力。身影晃动中人就已经跃过了五六丈距离,跳在了祝彪头顶。
然后法杖做棍,当头一棒向下打下。
这是蕴含着千钧力的一棒,依旧是那大巧若拙的风格,简朴至极,却完全笼罩了祝彪的头顶。法杖落下的速度并不快,祝彪两眼都能扑捉到它的痕迹,可是祝彪却惊骇发现它在自己心下留下了一道刻痕,一种感觉!
似乎无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