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杆铁蒺藜骨朵,两根狼牙棒。
“开!”
祝彪两眼怒睁,‘朝天一柱香’,长枪直刺苍穹。
铁蒺藜骨朵、狼牙棒同时荡开,却又有一铜环胡将直接插到身侧,手中大斧连人带马就想一气劈成两半!
“找死!”
祝彪心头怒吼,一枪刺死斜右手一铜环胡将,枪尖上挂着胡将尸体铁枪拦腰横扫。
“砰!”
连枪带人狠狠砸到侧面铜环胡将人马上,那坐下的战马都被砸的一阵哀鸣。马上胡将更似一保龄球被远远打飞,大斧都不知道抛飞到了哪里。
可是就这么一滞,一道黑影已经从左边劈头砸下,祝彪忙侧头列身,没能全躲开,左肩狮面护肩一声大震,骨肉一阵刺痛惊疼,却已经被一铁蒺藜骨朵击中。
“滚!”
抛开尸身,枪柄横身直捣,尾端处的尖锥直没入那胡将腰际。再一抽出为哧溅,胡将惨嚎着手捂嗤血伤口栽倒马下。
只剩当前最后一名铜环胡将,被祝彪连杀三将吓得肝胆俱裂,兜马就要回跑。
可哪里跑得了。
间不容发的战场上,兜马是很费时间的。祝彪策马几步追赶上,灌注内力的右手狠如鹰爪,一把抓下脖颈,提拎起来往着地上就是狠狠一摔。
这一摔何止千斤力,胡将蹬抓手脚都无就立毙当场。
四个胡将丧命,却又更多的胡将涌来。百骑长一级的铜环胡将,阵里有一二百之多呢,更有无数的小兵弯刀棍棒劈来。
因为谁都能看的清楚,祝彪累了。
不仅仅祝彪累了,连他身后的汉骑也都累了。
人,刀枪挥不动;马,四蹄奔不动。
“是时候了!”战圈外,呼揭箪脸上挂上一抹灿烂的笑。
没能抓到汉骑主力是挺可惜的一件事,但是包饺子了千多名汉军精锐,就不用再可惜了!
只这千余兵,就足以抵挡寻常五千汉骑。他忘不了一击溃千军的场面。
“本将要取下他的脑壳当酒壶”车牙眼中冒出饿狼一样的凶光,不杀祝彪,何以解他之恨!
只是要把祝彪的脑壳当酒壶,这虽然一种解恨泄愤的举动,却同时也是他对祝彪重视的一种表现。
皇帝不会拿一个平头百姓的尸骨做文章,只有平头百姓才会对皇帝的尸骨毕恭毕敬。
祝彪打疼了他。不管车牙凶光有多盛,都不能掩盖这个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