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祝彪披挂的是一套亮闪闪的铠甲,一看就是将领军官的身份,这些底层胡族骑兵也就认了,他们知道自己跟高手间的差距。可是祝彪披的仅是一套普普通通的骑甲,骑兵什长可不是军官,而只是兵头,军官那是从队率一级开始的,披挂的外表上才有那么一点细微的区分。
“唏嘘嘘”
冯恩江紧勒战马的缰绳,脚蹬下马刺狠扎马腹,作为一名老骑军他很少有这样不爱惜马匹的动作。可是今天他必须这样做,骤然吃痛的战马浑然一惊,减缓下的速度立时有了一截回升。
什长的枪断了,什长就要被胡狗围上了,自己必须冲上去
冯恩江两眼中迸发着火一样炙热的光芒。
他对祝彪已然是全身心的佩服。因为在那刚才,冯恩江在祝彪的带领下亲身历经了一什人马一人无损连破了两队胡狗的奇迹。
真正的军人真心佩服的就是战场的英雄。祝彪能够做到那些,他就是一名英雄。那冲锋中的畅快淋漓感,简直美妙的无法用言语来形容,胡狗在自己面前是那么的不堪一击。冯恩江只感觉自己实力像是猛增了一截似的,杀胡狗畅快多了,还似乎感觉着战马冲刺的速度更加的快了,那飞驰电掣的切入,那勇往直前的冲击。能够做到这一点,祝彪就是他心目中的英雄,合格的什长,甚至更高
“欺我兵器断了,哪有那么容易!”
“没枪头的长枪,照样能杀人”
看着策马围杀上来的胡族骑兵,祝彪脸上只有森厉的冷笑。全是断刺的枪杆直没入一胡骑的咽喉,不理皮肉带来的些许阻力,枪杆反手一划拉,完全拉开了半边脖颈,露出红白相间的颈骨。然后当头一架雄浑的内力滚滚涌出,立即将照头砸来的铁棒远远磕飞,继而一棍甩在了那胡骑脸上,枪杆断刺直接扎爆了那人眼球。
真以为自己是软柿子么?
一汪雪亮被祝彪左手抽出,重剑横身一斩,哧溅的鲜血如瀑布样从两名侧面未来的胡骑腰腹间流出。
肠子、肝脏,就像开膛破肚的猪下水一样哗啦啦的流出来,捂都捂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