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舅那里又有便利可寻,不知道都要被人夜探了多少次。
母亲、妹妹还有祝忠只得避去别院,连过年时候都不敢回去柳府。
和着养伤中的祝彪,一家四口人在这个偏僻别院中冷冷清清的渡过了毁家后的第五个年节。
事实上祝彪内心里反而更喜欢这样‘冷冷清清’的春节,没有那么多的杂事俗事,只是一家人团聚在一起。很简单,很亲情。
但是如果这种‘简单、亲情’是被人逼的无奈之下的举动,那么,放在谁心里都不会舒服。祝彪更是恼火!
“彪儿,千万要小心啊”
祝柳氏清楚,雏鹰展翅,高飞翱翔,摔打创伤是无可避免的,除非是拿鹰做鸡养。可是只要一想起儿子那满身的伤口,血迹斑斑,她就禁不住担忧重重。两个月时间了,祝彪回到家的那一幕她还记忆犹新!
“娘,您就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
祝彪不会感觉到厌烦或是不耐,这是一个母亲的关爱。
“采儿、小忠,好好练功,等哥回来了,要考你们”
“大哥,你可要保重啊”
“六哥一路顺风”
祝采儿眼睛红红的,泪珠不住的往下落。祝忠男孩子,坚强一些,虽然眼睛也发红,但还没掉豆子。
“小豆子,要照顾好少爷”
“夫人放心,小的一定把少爷照顾的妥妥当当。”
“走吧!”最后望一眼母亲、弟妹,祝彪一鞭抽在了马屁股上,坐骑一声长长的嘶鸣,四蹄翻飞,疾驰而去。窦兵也立刻驱动坐骑赶上,在这几个月里,他骑马总算是练熟当了。
跑出了五六地,祝彪勒住了缰绳。从袖筒里拿出一枚早就准备好了的易颜丹,1金一颗的东东,很贵的。
手心里握着用清水化开,祝彪两手合着往脸上一搓,本来还有点小白皙的肤色立刻变得蜡黄蜡黄,脖子、手背也都揉上一遍,面貌立刻就是一个大变样。
“少爷,你这是?”窦兵一旁看的嘴巴都张大了。
易颜丹这东西在他眼中实在是太神奇了。明明就是一颗丹药,化开了搓揉脸上改变肤色也不算太出奇,能够接受。可明明应该还是原样一张脸不变的,为什么再一看就完全两样了呢?
就好比,我一张脸,白的变黑的,肤色是变了,但轮廓应该还是原样的啊。可现在看祝彪,完完全全就是两个人。
而这就是系统的神奇造化。
“这是易颜丹。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