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外,祝彪远远无查知的地方,两匹骏马也在四蹄疾踏。
“这小子可真能跑,一上午了也不歇歇?”其中一人道。四五十里地马不停蹄,他感觉自己屁股都要疼了。
历来做生意,都是靠两条腿赶路,从来就没这样过。
另外一人也皱起了眉头。他跟同伴都是正正经经的江湖人,马匹只能说是会骑。
二人闲言碎语中,二里路转眼就逝。
“咕咕,咕咕”袖筒中突然都传出了低沉鸣叫声。
两人脸色立马沉静了下来,对视一眼,精光四射。
马匹奔过一片小树林转弯出,“咕咕”声更加响亮。继而眼前一片开阔,一个小店立在官道路旁,店门后祝彪的马匹正在愉快的进着豆食。
马蹄声没有引起祝彪的注意,大道上往来的骑者太多了。店门口进来了两个人,祝彪也没什么警惕,因为那两个人进店之后看都没有看他一眼,挑的酒桌离他也有半边房子。,
很奇怪的是,一直以来就‘咕咕’鸣叫的二人袖筒小虫,这时候却一声都不吭。两人就像是寻常食客一样,该做什么就做什么。
只是在祝彪毫无所知的时候,一支白玉葫芦被二人中的一人从袖筒中拿出,然后拔掉头塞,就见一股极为清淡的白烟从葫芦中冒出,然后顺着一缕清风送到了祝彪鼻下。
只点了现成的卤菜的二人很快就抹嘴走出了小店,太阳光下,一抹得意的笑不约而同的显在了二人脸上。
此间的一切祝彪还依旧毫无查知。只是想着尽快天黑,他好找一家店把身上的气味洗一洗。一上午过去了,气味已经淡了许多,臭气、血腥气都早没了,只剩下那一股子药味还经久不散。
该来的总是要来。祝彪取了马匹继续往东奔走,一两里地后,官道两侧树林中两骑忽然从左右夹击而来。
轻勒缰绳停在路边,祝彪静候着两骑。虽然来者二人都戴了黑巾,蒙住了半张连孔,可祝彪一眼认得出,他们就是刚才小店中遇到的那两个。
“二位追来何事?”祝彪期望着是自己心中所想的那件事。搁在心里一天多了,膈应的慌!
“要你的命”赵彦冷声道出四个字。
自己兄弟‘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这一万五千两银子赚的太容易了。
“哦?挺有信心啊?”
祝彪感觉,对面二人现在看着自己的目光就好比是待宰猪羊,板上鱼肉。
这让他很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