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上还有祝彪给的一张百两的银票,真真是天大的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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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文富武。
不管是在地球古时候的中国,还是眼下这个武学昌盛之极的世界,都流传着相同意思的一句话。
窦兵的家只是普通百姓农家,马不会骑,武也没练过,况且即便窦兵会骑马,祝彪也变不来马。所以告别姚洁母子上路,有窦兵的拖着,祝彪虽是有马却也要步行。周村距离庆襄城只有短短三二十里路,却走了整整一个上午。
七丈高的城墙威严耸峙,定光门三个斗大隶书显目赫然。城头上,铠甲鲜明,精神饱满的精锐士卒列队严整,整齐化一。
而门洞的两边,百名精兵笔直站立,一道道审视的目光注视着眼前往来的人群。,
庆襄城下没有风声鹤唳草木皆兵般的挨个检查每一个往来者,可谁若是真露出了马脚,保管一流高手也难逃脱身。
老老实实排队进了城,进入到这座祝彪既熟悉又陌生的城池中。
“过了前面一道街,拐弯就是朔风楼”
“再往前走是铁衣阁!”
“塞北银楼”
“通江赌坊”
陈旧的记忆不住的在脑海中翻腾,祝彪小两年时间没回过庆襄了,可是情景依旧,历历在目。
“小豆子,咱们吃顿饭再回家。”
醉酒居前祝彪停住了脚步,一上午时间,他的肚子都有点饿了,窦兵就更别说了。
小家伙到现在一声都不吭,更多的原因还是生疏。
再说,现在时间早就过了晌午,吃饭的正点都已经过去了,这时候去柳府,与其让灶房再整出一桌来,还不如现在外面吃过了再回去。
离家只剩咫尺之遥,祝彪心里扑腾扑腾的。就是前世在孤儿院里,等着外面来人挑孩子的时候,他都没这么紧张过。
醉酒居里,大堂已经空出了不少地方,饭时都快过去了。
祝彪也没要雅间,就临窗选了一位子坐下。窦兵坐到对面,神色有些兴奋,又有些微慌。他身上已经换了套新的褐色布衫,周通海家里传出来的下人装,祝彪一直都显得丢脸。
就不拿祝家、柳府说事,单他怀里面一千多两银子在,也不会放任自己跟班传的不能见人。
“少爷,您说教我武功可就我都这么大了,还能行吗?”
大半上午时间,窦兵都在想着这事。学武功好了,学会了武功看谁还敢欺负自己?自从祝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