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们刚有所沉闷的心情,一下子被哈雷这模样给逗乐了。
毕方倒也没觉得哪里不好,在自然界生存,怂不是坏事,越怂,活得越久。
非濒临绝境,不吃自己陌生的食物。
非万不得已,不去自己从没去过的地方。
这些都是优点。
当然,这样的车轱辘话毕方已经在观众面前提过许多次,便没有再说,转身来到先前煮汤的地方,掀开盖子,已经不冒热气了,但也没凉,处于刚刚好的状态,由于盖上了盖子,也没有被蝗虫污染。
毕方神色欣喜:“运气不错。”
抱起陶罐,将飘着油花,略带盐味的汤水一饮而尽。
补充了水分,又是神清气爽的一天,毕方洗了洗罐子,确保没有油污后,重新塞回背包。
最后呼唤着猎豹的名字,一人一豹重新踏上旅途。
雨季的到来,几乎让整个非洲草原换了个模样。
伴随着时间的推移,这样的改变愈来愈大,苍凉,枯黄彻底消散。
地上的草非常绿,树也十分光鲜,树叶柔绿,嫩得让人想摘几片树叶子放嘴里嚼嚼,尝一尝它清冽的芬芳。
草原上的植物生命力极强,草本植物会在旱季就会完全枯死,只留下地下部分,并在雨季到来的一个星期内,抽长出能淹没脚踝的茂盛宽叶。
鲜红的马赛刺桐满树盛开。
作为草原的标志性植物之一,它们往往会在旱季开满树的红花,每朵花都像一只飞翔的小鸟,以此来吸引鸟类为它传粉的。
乍一看上去,或许还会以为整棵树上停满了红色飞鸟。
只不过雨季的到来,让花朵出现了凋零,地面铺了浅浅一层红毯,有几片被硕大的蹄印踩入到了泥土之中。
阴影下,原本鲜红的红花被踩出了汁水,氧化后变成了褐色。
蹄印很深,可想而知踩下去的是个大家伙。
事实也的确如此。
毕方立在一处小高地上,凝视着远处高大的长颈鹿,身姿高阔挺拔,如战旗般将迎面而来的长风噼开。
脖颈处的衣领被风掀起,米白色衬衣的袖口被挽至大臂,露出线条优美的小臂肌肉。
经过跋涉后的猎豹疲惫的趴在地上,尾巴不动声色的拍打在毕方的鞋面上,似乎在宣泄着不满,也将毕方的注意力收回。
“刺桐旁边,也就是长颈鹿在啃食的树叫香花儿茶,是一种金合欢,它的整个树干上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