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做什么?”
宁拙拱手,脸色苍白:“老祖宗、老祖宗,我怕呀。”
原来,他之前和金丹修士们说了自己的罪状后,引来了宁就范的凌厉呵斥。
但也只是呵斥而已。
毕竟,朱玄迹都谅解、接纳了宁拙,允许他戴罪立功。三家金丹修士也不好说什么了。
唯一例外的是宁就范。
按照正道的规则,宁就范身为宁家主宰,自然对宁家族人之一的宁拙有着处置之权。
但宁就范只是呵斥,连打都没打一下,听起来语气极为严厉,但只要稍稍资深一点的正道之士,都能听得明白宁就范的维护之意。
朱玄迹离开之后,金丹修士们讨论了一阵,决定分开行动。
宁拙就跟在宁就范的身后。
宁拙道:“老祖宗,我太危险了。”
“宁小慧之死就在眼前,她堂堂家族主脉,又是秘密为朱玄迹大人办事的,还在诸多金丹修士的看护之下……”
“这样的防护,她都挂了!”
“这不空门太恐怖,太邪门了。”
“我现在弃暗投明,他们肯定发现了。我可不想死啊,求您大发慈悲,救我救我!”
宁就范冷哼一声:“当时的情况,你不懂。”
“史记亭才是首要目标,妖兽如潮,仓促之间,防御艰难。”
“但若非五行炮楼的轰击,我们必然已经成事!”
宁拙摊手:“史记亭都成废墟了,我这小身板太弱,扛不住啊。”
宁就范气得曲起手指关节,在宁拙的大脑袋上给了他一个爆栗。
“哎哟。”宁拙捂头,痛呼起来。
“我宁家何时出了你这个贪生怕死之徒呢?我宁家的北国风骨何在?”宁就范恨铁不成钢地呵斥道。
宁拙眼巴巴地望着宁就范:“老祖宗啊,瞧您说的!我若不贪生怕死,可能很早之前,就被不空门的邪魔嘎了呀。”
“至于北国风骨,是个什么?我出生的时候,咱们宁家已经迁徙到了南豆国。我族不是被人从北风国给撵出来的吗?”
宁就范立即吹胡子瞪眼,不断敲击宁拙的大脑袋,口中不断念叨:“是我族主动撤离的,主动撤离的!”
宁拙后退,躲开宁就范的爆栗:“老祖宗、老祖宗,别敲了,再敲我就要变笨了。”
宁就范呵呵冷笑:“你还笨?你是太狡猾了,隐瞒自己的罪行,被朱玄迹轻轻一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