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不然小的可就要家破人亡了!”
那马夫瑟瑟发抖,谢润芝却听得心中寒凉。若非今日她搬出了爷爷,恐怕这马夫也不会这么快招认。
而更让她心惊的却是,她分明从未做过对不起那母女二人的事情,为何她们却要想尽办法除掉自己?
正在这时,只听得门外有女声响起,旋即便见一个妇人走了进来。
那妇人年约三十余岁,一张脸上柔若无害,说话的声音也格外的轻柔:“这是发生什么事儿了?大小姐怎么在这里?”
正是父亲唯一的妾室,谢秦氏。因着母亲死的早,所以家中的一切家务都是谢秦氏在掌管,虽说她名分上只是一个妾,可是家中谁都不敢小瞧她。
而她的身后,则跟着谢秦氏的女儿谢欢颜。她身上穿金戴银,恨不能将自己浑身家当都搬上身。
见到那马夫之后,谢欢颜的眼神微微一缩,连忙悄声拉了拉谢秦氏的袖子,而后者则给了她一个宽抚的眼神。
谢润芝收回了眸子,淡淡道:“惩治下人,姨娘难不成也要插手么?”
那一声姨娘格外的刺耳,谢秦氏捏了捏手,脸上的笑容却是越发的浓烈了起来:“自然不是,只是妾身既然执掌中馈,又是长辈,总要替你讨个公道的。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后一句话,却是问的屋里的下人。
谢秦氏管家多年,立刻便有下人走出来告知她一切:“回夫人,这马夫心怀不轨,喂马吃了药,差点害大小姐出事。”却是只字不提谢欢颜。
“这样么?那就行了家法赶出去吧。”
谢秦氏说这话的时候,立刻有人上前将那马夫堵了嘴,叫他发不出话来。
“姨娘这是预备粉饰太平么?怎的不问问,是谁人主使?”
见谢润芝眼神凉薄,谢秦氏莫名便有些紧张,却是强撑着道:“一个下人的话也作数么?况且他犯错是事实,就该受惩罚,打一顿发卖了难道有错么?”
“对啊,既然犯错了,的确是该受惩罚。爷爷,您说是么?”
谢润芝说这话的时候,回眸看向门外。
一个精神矍铄的老叟缓缓的走了进来,他年纪虽大,却站的格外笔直,一双眸子目露精光,面相格外的正派。
正是谢家如今的家主,谢淮霖。
“不错,犯错了就该受惩罚!来人,将二小姐带回院子,没我的话,不准出门!”
眼见得谢淮霖发了话,谢秦氏顿时便有些不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