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相见呢。倒是轻樱这孩子脾气差,平日里没少给你添麻烦。”
“樱儿好着呢,有了她呀,我可算是真正能够清闲下来了。”
眼见得她们二人说起了闲话,叶轻绡却又想起另外一个人来,因问道:“王妃,红鸢可有消息了?”
自从萧红鸢嫁到漠北之后,再无音信传来。虽说西楚如今是新君登基,漠北也是要派遣使臣前来朝贺的,可那到底是外人,她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如今见了定南王妃,自然要问上一问的。
这话一出,定南王妃的脸色顿时便黯然了下去,有些哀伤道:“从祁连城出发前,我曾派人去西楚问话,只是回话的人却说,‘漠北如今正在守先王的孝,不易沾染了晦气给人,王后身为一国之母,更要以身作则,所以不能见。’是以我到现在竟也不知女儿的境况。”
闻言,叶轻绡顿时大惊失色道:“怎么会这样?”
她原以为,耶律信到底和萧红鸢相熟过,即便是为着萧红鸢的身份,也不至于为难她,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为先王守孝,这话说的简直太荒唐了。耶律信身为新君,一个月内便登基,之后更可以娶妻选美,自己都无需守,哪里轮得到萧红鸢一个和亲之人?
这明显就是为难了。
难道说,萧红鸢在漠北过得十分之差么!
见叶轻绡有些焦灼,定南王妃反过来安抚她道:“红鸢那孩子是个有主见的,若真是被人欺负了,她必然不会坐以待毙的。况且定南王府就在祁连城,她哥哥如今又是领了兵权驻守边疆的,料想那漠北王也不敢太过放肆了,想来只是口头上让我们不顺罢了。”
她想的乐观,叶轻绡却有些不安,只是这不安却不能表现出来,因点头道:“也是,母亲你们先聊着,我有些事情,就先出去了。”
待得出了院子,叶轻绡顿时沉下了脸色,吩咐白梅道:“你去望春楼找媚娘过来,就说我有事要吩咐。”
前世里萧曲素的下场她可是还历历在目呢,今生的萧红鸢,绝对不能演变成那个下场!若是让她在耶律信和萧红鸢之中选一个的话,她必定是要保萧红鸢的!
二月初二那日,叶轻绡便在宫人的带领下去了相国寺斋戒。照着规矩,她须得斋戒三日,而萧桓更是不例外。
好在一切事情都已经安排妥当,且她的名分已经上了皇家玉碟,所以服侍的宫人们也都是以皇后之礼待着,这三过得倒是格外闲适。
每日晨钟暮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