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便扑到叶轻绡的怀中,放声哭道:“轻绡姐姐——”
那声音格外的凄楚和无助,让人听了心中泛起阵阵的疼。
到了十一月中旬的时候,和亲队伍随着定南王府的车架,一同驶离了京城。
临走的那一日,叶轻绡前去送行。
她始终记得那一日黄沙漫漫,天气阴森的仿佛随时都能下起雨来。
萧红鸢就那般坐在香车宝马之中,那金碧辉煌的装饰与她瘦弱的身姿形成鲜明的对比,纵然身后的百余辆马车上承载的都是她的嫁妆,可是萧红鸢仍旧觉得自己似乎失去了一切。
直到叶轻绡前来,她才抬起泪眼婆娑的双眼,期期艾艾道:“姐姐,我有些害怕。”
说到底,她也不过是个十六岁的姑娘,自幼父母疼宠着,性子虽然骄纵些,可也纯真无比。当初那一腔不顾一切的决心,如今被消磨的只剩下了忐忑,和那几分对于耶律信的祈盼。
他见到自己,会是什么样的呢?
见萧红鸢这个模样,叶轻绡微微叹了口气,摸了摸她的脸颊,柔声道:“莫怕,你身后有我,尽管向前走便是。”
这话她倒不是夸口,祁连城与漠北只有一城之隔,温子辰在漠北也是有产业和据点的,所以,若是萧红鸢真的有难,她是一定可以帮上忙的。
单看这个丫头愿不愿意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