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稍有不慎便会影响两国的邦交,因宽抚他道:“我终究还是会去祁连城的,届时离漠北近了,你还是可以来找我玩的。”
闻言,耶律信却没有那般开心,又不愿拂了叶轻绡的面子,因强笑道:“好啊,那到时候我去找你,你一定不能当做不认识我。”
“好,一言为定。”
安抚了耶律信,眼见得天色已晚,叶轻绡又嘱咐了他几句,便起身离开了。
为了防止昨夜事情再次发生,所以药铺的周围隐藏了许多的士兵,就连药铺里面的一些病人,也都是士兵们所假扮的。
叶轻绡再次查探了一圈,见再无漏洞可钻,方才放心的回了府上。
到了翌日的早朝,康帝跟群臣讨论了许久之后,终于与群臣商议出了一个合理的解决方案,而后宣召了漠北使臣进宫,将那道和亲旨意取消。
乍听得这个消息,漠北使臣们纷纷慷慨激昂的反对,可是那些反对的声音最后都被一个人给压了下去。
“此事等到回去之后,由本王亲自向皇兄解释,产生的一切后果,均有本王一人承担!”
见耶律信都发了话,大多数的使臣们都不敢再说别的,皆一口称是。可偏有人就想要挑战权威,那尉迟军乃是尉迟家族的长子,此次能够随着使臣前来,足以见尉迟家的地位。
且那尉迟军一向看不上耶律信,觉得他仗着皇帝的疼爱,却平日里斗鸡走狗不办正事儿。此时见他说这话,顿时便上前一步道:“王爷,照理说您既然这么说了,微臣就不该驳您的面子。可是此事乃是军国大事,况且两国联姻又是已经说定的事情,您如今说推辞就给推辞了,岂不是将两国邦交当做儿戏了么?”
见他敢当众触及逆鳞,下耶律信的面子,其他使臣都不由得为尉迟军捏了一把汗。要知道,这个逸王可是最要面子的,如今尉迟军这话,可是在明着打耶律信的脸。以逸王这小气劲儿,恐怕尉迟军惨咯。
然而耶律信却只是斜睨了他一眼,不怒反笑道:“尉迟大人说的有理,不过有件事儿我倒是不大明白,想请你指教。”
看到他脸上的笑容之后,尉迟军便有些不好的预感,只是仍旧声音粗厚的问道:“何事?”
“唔,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儿。”说到这里,耶律信指了指自己脸上的伤疤,笑的一脸的人畜无害:“只是你说,若我回去之后告诉皇兄,说我身上的伤都是被大人你喝多了之后揍的,你猜皇兄会不会相信?”
这话一出,尉迟军顿时便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