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叶勋脸上的神情似喜似悲,良久才道:“虽说家丑不可外扬,但我已油尽灯枯,要脸面倒不如讨个公道。”
说到此时,他顿了顿,才艰涩的开口:“浩初非我之子,乃孙氏和管家邱福所生。三年前我无意中得知此事,一怒之下要休妻。谁曾想,却被孙氏和邱福二人联手加害,喂毒,令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的话虽简短,却在寥寥数语之中道出了一个令人震惊的事实。
众人面面相觑,裴氏更是登时起身道:“我这就去亲请京兆尹府的人来!”
她走到门口时,又沉声吩咐道:“着人将邱福关押起来,等候发落!”
眼见得裴氏出去,叶轻绡默了一会儿,才宽抚道:“大伯父,还请您宽心。”
闻言,叶勋露了一抹苦笑,哑声道:“放心,我这大半辈子经历的风雨不少,还不至于为这些事情打垮。”
当日他虽然愤怒,却仍旧保留着一丝理智,念及自己身体虚弱,拖累孙氏,原想将她休掉,不再追究其他。谁曾想,她竟反而下毒于自己,当真是太过阴毒!
念及此,他心中寒凉无比,因问道:“孙氏呢?”
听得这话,叶轻绡却有些迟疑,不知该不该将事情说出去,再让叶勋受一次打击。
见她面色不对,叶勋顿时有些不好的预感,问道:“怎么了?”说这话的时候,叶勋无意中看到站在一旁的温子辰,霎时便瞪大了双眼,艰难的抬起胳膊,指着他问道:“你,你是谁?”
温子辰不闪不避,漠然开口道:“晚辈温子辰,又名叶惊尘。”
一句话,便好似惊雷一般,直叫叶勋震惊的难以言喻。好一会儿,他才费劲儿的问道:“你,可是弟弟的骨肉?”
叶轻绡知此事瞒不过去,索性将实情全部道出:“大伯父,实不相瞒,十六年前母亲生子时,被孙氏掉包,以死尸换掉了哥哥,并将哥哥下毒之后弃至乱葬岗。幸得好心人收养,哥哥才得以存活。而今日真相大白,我们原是想将此事周知大伯父,请您裁夺。谁知,竟误打误撞发现您被孙氏残害至此。”
“当真是混账!”
叶勋对自己如今的境地还能接受,却唯独不能接受自己弟弟的骨肉被迫害!此时听得叶轻绡将事情原委道来,顿时便怒火攻心,猛地喷出一口心头血来!
见状,叶轻绡当即大惊失色,又懊悔自己不该说出这些事情。
温子辰早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叶勋,拿起一旁的针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