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还敢走路不当心。”
他说话时,叶轻绡便如一只做错事的猫儿一般,乖顺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聆听教诲。
萧桓对她这幅模样极为受用,又放软了声音,叹道:“下次再出门时,切不可只带一个小丫鬟了。颜良呢,怎么没跟着你?”
闻言,叶轻绡弯唇笑道:“今日是大年初二呢,我也不能太苛责下属了吧。”说着,她又转移话题笑道:“是了,你怎么会在这儿?”
照理说,现在宫里该十分热闹才是,怎么萧桓却一个人在外面呢。
听得她的话,萧桓神色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郁色,而后轻笑道:“我有单开的府邸,在宫中耗着做什么?”
况且,那些嫔妃们,尽管都或多或少的跟母后相像,却都不是她。而他的父皇,沉迷于母后的影子中间,大抵也是不愿看到他,再添伤心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