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不是我的错,我不知道事情会发展成这样的!”叶轻瑶从床上跪坐起来,拽着叶轻绡的衣衫,急迫道:“我是受了他的蛊惑,况且我原以为他是良人,我是被欺骗的!三妹,你要相信我,我是不可能做出对不起你,对不起叶家的事情的!”
说到这里,她又哀哀哭道:“你被关起来之后,我才知道自己上了贼人的当,我无心的一句话,却害的你被下狱、大姐被退婚、甚至连大房都要来分家产。我想去向萧承讨个公道,却反而被他侮辱。回来之后我忏悔,我是真的悔过了!三妹,我们一母同胞,你难道也不相信我么?”
见她哭的涕泪纵横,一张脸上满是哀婉,叶轻绡不由得心中大痛。她怎么不知道萧承的手段,连前世的自己都被骗了,更何况一向心性单纯的二姐呢?
念着,叶轻绡到底是不忍再怪她,深吸一口气,忍着眼中的泪水,递过去一张帕子,道:“擦擦吧。”
到底是她的亲人,纵有千句责备的话,却一个字都说不出口了。
见叶轻瑶把眼泪擦了,用一张楚楚可怜的模样看着自己,叶轻绡狠狠地咬了咬下唇,丢下一句“你早些睡吧”,便转身出了门。
所以她并没有看到,在她走之后,叶轻瑶眼中的愤恨和不平。
料峭的山风拂过,将这座小小的坟茔更添了几分阴冷,借着清冷的月光,依稀可见坟茔上刻着“林佩儿之墓”几个字。
叶轻绡坐在坟茔前,望着那一盆熊熊燃烧着的纸钱,仰头狠狠地灌了一口酒。
有酒顺着她光洁的下巴滴落而下,沿着脖颈滚入了衣襟内;而她的眼角,也情不自禁的落下泪来。
“佩儿,二姐的罪孽,等到了黄泉路上,我等着你向我讨。至于萧承,你且放心,我定会提着他的头来祭奠你!”
山风呜呜的吹过,似是在安抚,又似是不甘的悲鸣。
直到叶轻绡醉倒在坟茔前,萧桓才从暗处走出来,将身上的银鼠皮大裘接下来,裹在了叶轻绡的身上,而后将她一把抱起,朝着山下走去。
翌日,叶轻绡是在陌生的环境醒来的。
一夜的宿醉让她的头给予炸裂,而入目的天青色帐子,更让叶轻绡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醒了?”
有男人温润的声音传来,继而便见萧桓端着一碗解酒汤走了进来,递给她道:“喝了吧,解酒的。”
叶轻绡眨了眨眼,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萧桓,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