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他竟疼出一身冷汗来,浑身都使不上力气,此刻被叶惊尘问话,方才知道自己竟露馅了!
念着,娄武咬牙道:“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闻言,叶惊尘将那棍棒在他胸前又狠狠地捣了一下,她倒是有心杀了对方,奈何她此刻连个趁手的武器都没有,不然焉有此人命在。
“杀了你简单,不过本王一向仁慈,最喜欢叫人生不如死。”
说完这话,叶惊尘反手将那酒壶捞了过来,一把将他的嘴捏开,冷声道:“这酒味道着实不错,不然你替我尝尝?”
说着,叶惊尘举起酒壶便要往那人嘴里倒去。
便在这时,只听得身后一个男人喊声响起:“放开他!”而后,叶惊尘便觉得后背挨了一闷棍,手中的酒壶也摔在了地上。
她惊怒的回头望去,竟然是先前那个牢头拿着棍棒打的她!
见叶惊尘吃痛,牢头连忙将娄武扶起来,点头哈腰道:“大人您没事儿吧?还好小的反应的快,我跟您说,这人就是个不识好歹的,真是白瞎了安王对她如此好!”
而娄武在被扶起来之后,霎时便从牢头的腰间将他的佩刀抽了出来,而后迅猛的朝着叶惊尘刺了过去!
叶惊尘不妨,听得剑气破空才闪身朝着一旁避过,以脚尖勾起那棍子,奋力迎上。然而她一日未吃饭,先前崩裂开的伤口又没有及时上药,在力气上便占了下风。
好在娄武先前被她踢得那一脚格外重,因此行动上也慢了些许。
眼见着两个人在牢内打的飞沙走石,牢头顿时便焦急的蹦了起来,劝道:“我的爷,大人可使不得,这叶惊尘可是朝廷钦犯,明日还得三司会审呢,您要生气可以上刑,可是不能私自杀啊!”
历来这牢里便有不成文的规矩,进了大牢,若没有银钱开路,那苦楚便是逃不了的。但是只一点,不得闹出人命,尤其是对这些要经三司的官员,若是出了事儿,届时谁都担待不起。
这牢头急的都快哭了,却听那边叶惊尘冷声道:“想杀本王,居然还借着安王的名头,我早知萧承不要脸,没想到他这般龌龊!”
这话一出,那牢头的脸色霎时就变得雪白,待得看到那娄武只出招默认的模样,一屁股便坐在了地上,指着娄武道:“什么,你,你不是——”
眼见着那牢头就要跑出去喊人,娄武眼中一寒,提刀攻击叶惊尘的同时,从桌子上捞起一支筷子,直直的便朝着牢头掷了过去!
只听得“噗”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