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蔑!本相为官清正,何曾跟林阳那种逆贼勾搭!你休要血口喷人!”
“刘泳,死到临头你还不知悔改是么?”叶惊尘欺身上前,右手扼住他的喉咙,寒声道:“若是果真没有此事,那么林阳的往来书信里,为何会有一封你亲笔手书,让林阳将本将除掉的信笺!那上面可是盖着刘丞相你的私章呢,你还想抵赖?”
闻言,刘泳脸上强撑的气势彻底的便颓然了下来:“此事是我做错了,可我只是为了私仇,并非是跟逆贼林阳勾结!”
当日他那不成器的儿子刘浩坤当街调戏丫鬟,不想对方却是叶惊尘的人。晚间刘浩坤鼻青脸肿的回来,道是被叶惊尘打了。他怀恨在心,这才有了奏请叶惊尘一同出征的折子。后来他得知叶惊尘在边疆反倒立了功,心中不忿,便以重金贿赂林阳,让他想办法将叶惊尘除掉。谁知道,这信件林阳竟然还留着!
刘泳越想越怕,脸上的惶恐也越发的明显。若是林阳没有勾结漠北,这事儿还可大可小。可是如今林阳成了逆贼,那封信若是被皇上看到,他便是有十张嘴也解释不清楚了!
“刘丞相,红口白牙说的话,和铁证如山的物证,你服侍皇上这么多年,你猜皇上会信哪一个呢?”
叶惊尘松开对他的钳制,施施然坐到凳子上,脸上再次恢复了云淡风轻的模样。
刘泳敏锐的听到她话中隐含的意思,警惕的问道:“你想做什么?”
“不想做什么。”
叶惊尘说了这句话,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来:“如今这证据已经送到了皇上的龙案前,本将又能做什么?”
闻言,刘泳再也忍不住,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仓皇道:“请叶将军给我指一条明路!”
见状,叶惊尘心内吊着的一口气便松了下来,嘴里却道:“路就在丞相眼前啊。丞相以死明志,想必皇上定不会为难你的家人的。”
这话一出,刘泳脸上的灰败之气更显,焦灼道:“不,我不能死!”他摸爬滚打了一辈子,好不容易坐到左相的位置,怎么能救这么死了,他不甘心!
叶惊尘凉凉的看了他一眼,闲适的把玩着手上的扳指,问道:“你若不死,这事儿谁来背锅?”
“将军,有何高见?”
叶惊尘等的便是这句话,她招手示意刘泳过来,而后低声说了几句。
刘泳霎时就变了脸色,惊慌失措道:“这,这若是被查出来,可是大不敬!”构陷皇子,这罪名可是要株连九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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