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下,连声道:“王爷息怒,微臣才从蒙汗药的后劲儿中回过神来,是微臣偏听偏信了。”
“身为主帅,偏听偏信?”萧桓略看了他一眼,又道:“旗山之战,也有本王的一份,林主帅若是有何异议,大可到父皇面前参奏。只是他们率军苦战三日得胜归来,若是被自己的同袍所杀,也未免死的太憋屈了些!”
萧桓字字如同惊雷,直将林阳唬的暗叫不好。他自知今日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非但不能处置叶惊尘等人,还得给安王一个交代,当下便回头猛地瞪向齐放,责骂道:“齐放,你为何搬弄是非,害本将冤枉好人?!”
齐放接收到林阳的眼色,心中叫苦不迭,却也知道如今唯有自己扛下这个罪责来,顿时做出一副愤怒的模样来,恨恨道:“属下同叶惊尘势不两立,主帅尽管惩罚末将,可是那叶惊尘无法无天却是事实,今日敢给主帅下药,谁知道明日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叶惊尘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齐放,鼓掌道:“不愧是林主帅养的狗,忠心,机智,颇有您的风采。”
闻言,林阳顿时一滞,皱眉喝道:“叶惊尘!你可莫要太过分了!”
“那是自然。”叶惊尘微一点头,道:“不过敢问林主帅,本将通敌叛国的罪名可是消了?”
她用的称呼是本将而不是本王,便是以军营身份来讨公道,而非以权势威逼。
林阳被她气得一佛出窍二佛升天,偏还只能被她牵着鼻子道:“此事是本帅的疏忽”
“既然是疏忽,那就要纠正才好。军中规矩,挑拨离间以下犯上者,等同叛徒,当军棍杖责!”叶惊尘不待他说完,便将话接了过来,而后朝着外面喊道:“来人,将齐放拖出去,重打一百军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