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岂不是不明不白的就要被人以谋反罪论处了么?”
闻言,林阳的额头顿时渗出汗意来,脸上仍旧陪着笑问道:“王爷这是说的哪里话,臣怎么听不懂呢?”
萧桓略看了他一眼,并不回答他的话,只看向一旁的徐乾道:“军中何时这般苛待人,连重伤的士兵都不准好好休息了?”
见他问话,林阳擦了擦额上的汗,忙得回道:“王爷您有所不知,此人与征西将军叶惊尘勾结成奸,更与那漠北军沆瀣一气,导致我五千儿郎命丧旗山!不得不除!”
他话音刚落,徐乾就忍不住指着他的鼻子骂道:“放屁!明明是你命令我发兵,却又不增援,这才导致我们被困旗山,五千士兵几乎损失殆尽!后来若不是征西将军率兵前去营救,这些儿郎们可就真的全葬身旗山了!如今你却还来污蔑我们!林阳,你颠倒黑白指鹿为马,安的是什么心你自己最清楚!”
徐乾激动的伤口崩开,鲜血透过棉服晕开了一大片,衬得他的脸越发苍白。
叶惊尘见状,连忙扶住他,又示意颜良稍安勿躁,这才淡淡道:“天理昭昭,是非自有定论。林主帅,你口口声声说我通敌叛国,那么,证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