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首的虎皮交椅上坐了一个男人,一双三角眼怒瞪,盛怒之下却潜藏着点点精光。而他的下首分别坐着几个将领,看向正中央跪着的徐乾,同情有之,幸灾乐祸亦有之。
徐乾的箭伤未好,脸色苍白如纸,虚弱的辩驳道:“旗山乃是要塞,若当时末将撤回,那我祁连城危矣!”
“哼!简直是一派胡言!”林阳的眼皮抬了抬,说话的口气又转了一转,道:“就算此事本帅不同你计较,那么叶惊尘通敌叛国之事呢,你又如何解释?”
徐乾的眼猛然睁大,刚要说话,却听得一旁的左将军齐放站起身来,走到他的身边,提点道:“那叶惊尘与漠北军勾结,徐将军你可是见证人,你浩然正气不与之同流合污,这箭伤受的可以将功抵过了!”
齐放说话的时候,还不停给徐乾使眼色,其间的意味可见一斑。
徐乾再是愚笨,到了此刻也明白了他们的意图,一口便啐在了齐放的脸上,怒道:“我徐乾铁骨铮铮的汉子,便是豁出命来,也不会污蔑叶将军的!倒是你们,一个个的道貌岸然,实则烂到了骨子里!可怜我西楚的好男儿,竟然投身在你们的账下,简直是奇耻大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