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钱面前,少有人能够抵得住诱『惑』?
然而,要是他们心有顾及,又或是把柄落入他人手中,就算得来钱财又有何用?无福消受,终究还是一场空。
两寨的寨民偷偷地看了一眼安然和扎克,似是从他们的眼神中读懂了些什么,无不缩了缩脖子,背后一阵阵恶寒。
李长生斜眼轻瞟,也注意到了他们二人的可怕表情。
安家和扎家能够立足吴中,并为八大土司,绝非浪得虚名。而寨中百姓们,亦是心有畏惧,不敢忤逆土司大人的意思。
这种现象,就好比长期受到压迫的奴隶,久而久之,生活在社会底层的他们,突然有一天,有人要带领他们起义,推翻暴政,他们从心里面是极为抗拒的。
尽管他们渴望光明与和平,但他更加害怕暴力的统治者给其带来的痛苦和灾难。
一群没有话语权的人,是没有说话和改变事实的权利。
即便是李长生拿出了丰厚的奖励作为犒赏,而真正敢上前的人,却是空无一人。
此时,安然和扎克『露』出了得意阴笑,自己的寨民,他们比任何人都要清楚,唯有暴力与恐怖才能真正的掌控这些寨民。
而威胁他们唯一的手段,便是他们的家中妻儿老幼。
“哈哈~!可惜啊,李大人刚才的演讲实在精彩,连我都差点放弃土司的身份,准备来到大人身边当一名小吏,只不过,我安家的寨民似乎不吃这一套。”
安然十分地得意,她言语之中尽是挑衅和戏谑,更多是在嘲讽。
“我扎家的寨民对大人的那些慷概激昂的话语亦不敏感,哎!”扎克随声附和道。
此二人嘴上说着什么精彩之类的话,实则实力的嘲讽了李长生,说了屁话连天,却是连一个人都没有,偌大的广场上面,竟连一个肯给他面子的人都没有。
那些寨民们非常心动,做梦都想要离开土司们的管辖,可是呢?家中老幼妻儿被他们牢牢的控制,而此次怒江引水,多为青壮年男子,不免要臣服于他们的『淫』威之下。
“李大人,看见了吗?我安家的寨民何其团结?岂是被金钱所能诱『惑』?!如今,吴县发现了巨型宝藏,你非但据为己有,反而引诱寨民下山定居?你到底是何用意?!”
安然早已是憋了一肚子气,说话自然是没有好的口气,被李长生摆了一道,心中甚觉气氛,这小子可是够狠啊,从来只有她戏耍别人,还没有人敢戏耍自己。
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