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可若气坏了身子不值当的。”
“息怒?你且让朕如何息怒?这些蛀虫们已不再是贪污这么简单,他们那里是贪污银两,那是百姓们的活命钱,如此行为,无疑是从夺死人钱。”
数年前的那场天灾,朝廷拨付的银子,到了百姓中的银两不过是寥寥二两银子,那些老弱病残更是被他们全部杀了。
剩下的银子全部给他们中饱私囊,进入了自己的钱袋里面。
唐王看着奏折中那一桩桩令人发指怒火的事情,恨不能将那些贪官污吏千刀万剐都不足以解心头之恨。
“他们是吸血虫,这些人贪的不是钱,是大唐帝国的根基啊。”李牧尘说道,“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民心已失,帝国亦是命不久矣。”
贪官污吏贪污赈灾银,更是屠戮百姓,其罪不可饶。
“陛下,据微臣此次调查,共涉及金银二百五十三万两,其中被官府杀死的老弱病残百姓超过二千二百余人。”
在奏折中并没有记载这个数据,因为所要陈述的事情已经足够多,实在难以在写下这下惊人的数字。
而吴中赈灾涉及的具体数目没有记载。
唐王听后,不禁地惊呼道:“你再说一遍?!”
二百五十万两白银?屠戮百姓二千余人?这是一个可怕的数字啊。
“回陛下,这个据说也仅是从账目中得来,恐怕真实的数据仍有很大的水分,甚至统计中有人故意没有登记在册,以此从中谋利。”
啪!
唐王再也是坐不住了,他怒地拍案而起,想要骂人,想要打人,更想要杀人,他将手边的杯子猛地摔在了地上。
朝上的大臣们都跟着一哆嗦,许多人已经记不得唐王上一次发这么大的火是在什么时候,好些人更是吓的满头大汗。
而许王早就知道会是这样,故而早已告假家中。
“许王呢?”
唐王目光扫过一圈,不见他的踪影。
钱德发上前来,小声地说道:“陛下,许王偶感风寒,得病于府上休息呢。”
“哼,他倒是病的真是时候啊。”唐王这话似是另有所指。
豫王可是听得清楚,听的明白,知道唐王在暗指许王用人不善,吴中地区的官员大多是许王的人,如今发生了这种事情,他这个当主子的难辞其咎。
当年,吴中闹灾荒,吴中官员中饱私囊,贪污巨额银两,屠杀无辜百姓,他是主子,又怎会不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