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平王,你倒是说说,该如何辩法?”
李长生于朝堂之上,势要凭借着他的口舌,让在朝臣子们无话可说,他自信自己有着这个能力。
当年,他的父皇能够舌战群雄,身为唐王唯一的皇子,又怎会输给父辈呢?
“既然高句丽的王子以及外臣使节都在此,那儿臣的确有几句话想要与大家说一说?”李长生说道。
最先,李长生将矛头指向唐王,问道:“国之大,四海之内皆为帝国疆域,,那么,请问父皇,立国之根本为何?”
“民为根,心为本,国为枝叶;帝国之大,疆域之广,无外乎‘民心’二字,古语有云:九层之台,始于垒土,立国之根本当是民心之所向也。”唐王不卑不亢地回道。
“是啊,没有民心,何为立国;高楼大厦,纵然拔地擎天,如若根基不牢,亦将倾覆轰倒。”
唐王紧促地眉头,问道:“朕听不懂,这与你打人又有什么关系呢?”
乍一听,打人和民心的确八竿子打不到,两者之间更没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可事实却是密不可分,紧密相连。
正如李长生昨日的表现,得罪了高句丽王子,却是赢得了大片的民心。正所谓:国之无匹,则民心皆聚也,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李长生没有急着回答,而是又问道:“再问父皇,既然民心乃立国之根本,那治国之重器又是为何呢?”
众人皆是听在耳中,大臣们听到这番话,他们知道,李长生这是通过雄辩国策来为自己开脱啊,如此辩论术,心中若无大胸襟和大智慧,是万万不敢行的方法啊。
遥想当初,李长生一篇《论国策》,可谓是惊艳四座,满朝文武皆是喟叹不如,小小年纪竟有此见解,当真是难得啊。
“法者,重器也。”
唐王说出这五个字,心中不禁油然升起一种崇敬而又畏惧的神情,身为天子的他,亦要恪守严法,不能逾越规矩。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父皇的见解当真是一针见血。”李长生说道,“治国之重器在于一个‘法’字,而善治之前提呢?”
李长生又是给唐王提出了一个难题,与其说是难题,倒不如说他的治国之策,借着如此机会表达自己的内心罢了。
这一次,唐王没有急着回答,这个问题的确需要沉思。
民心之根基也,法律之重器也;善治呢?!
李长生看到了唐王的犹豫,也猜到了他心中的『迷』『惑』,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