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曰: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过而能改,善莫大焉。不知赵大人可曾听过?”
这句话,可谓是流传千古,即便是三岁的孩童也是知为何意,他又怎么不知呢?
“那又如何?”
“就连孔夫子这种先贤大德之人,都不敢以‘贤者’自居,认为自己也是会犯错,试问别人又如何不能犯错?”
“这……”
赵阔忽地意识到自己陷入了他的陷阱之中,李长生一步步引导着自己踏入他的陷阱之中,便是再次等候自己。
古之文人,他们最为佩服的人无不是孔夫子。可连孔子都说自己也会犯错,那他们这些不及孔子的人又如何不会犯错呢?!
“当年,太宗皇帝亦是自谦不如仲尼,既然如此,他又如何不能犯错?”见他无话可说,李长生继续侃侃道:“数十年前,天下诸侯割据一方,太宗皇帝摔帝国铁骑大军,『荡』平四方,一统江山。然而,帝国天下初定,百废待兴,国家急需要人才,适才设下国子监旧制。”
“事实也证明,太宗皇帝的明智之举取得了着实成效。”李长生说道,“却如今,大唐立于四海之上,五岳之巅,天下诸国,无不来华朝拜,此时此刻,早已不是过去。”
“以旧制治理新国,这就是赵大人所坚持的真理吗?”
“如若太宗皇帝活过来,定会斥责尔等顽固不化,冥顽不灵,不懂变通。”
李长生的话,可谓是字字诛心,不留一丝情面,经过他的一番慷慨的辩论,使得赵阔无话可说,老脸通红。
“明知前方乃为死路,却是偏执地往前走,而不懂得变通,这不是循规蹈矩,是傻!!”
此时,只见赵阔那张老脸可以说臊得通红,一把年纪却被一位十之又六的少年指着鼻子说教。
虽然他言语之中不曾有着辱骂的言辞,却是比之破口大骂更要伤人百倍。
“太宗皇帝开创‘贞观盛世’,期间又有多少旧制是遵循高祖皇帝的呢?”
李长生用唐太宗驳斥他们,那些固守派扬言祖宗之法不可废,那就用祖宗的先例狠狠地抽他们的耳光。
“减赋税,轻徭役,纳良言。若行先祖之策,又何来大唐盛世?我等受太宗恩泽,官居庙堂之高,更应该是效其变通之法,如此大唐帝国才会长治久安,万古长存。”李长生口若悬河,滔滔不绝,他说道。
只听得大殿之上,李长生的声音回『荡』在其中,他的言论使人无可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