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整个闻人家族陷入了惶恐之中,而一切的源头都是那个叫杨藩的人。
从那以后,活泼开朗的闻人牧月『性』情大变,她变得沉默寡言,变得冷酷不近人情,任何想要与她有着肢体上接触的人,她都会异常敏感。
这么多年过去了,她一直没有走出阴影,只因她太爱太爱那个男人,爱之深,恨之切,正是那个男人,害得自己最亲最爱的大哥就此天各一方。
从此“杨藩”便成为了闻人牧月最为敏感的两个字,哪怕是提及他的任何讯息都会无比的害怕和恐惧。
直到李长生的出现,他的单纯,他的真实,他纯粹,以及他那双清澈如水的眸子中看不到一丝杂念,尽管与他并不相熟,可不知为何就是对他不觉任何反感。
这是闻人牧月多年以来,第一次对一个男人产生好感。
如若不是尉迟博古『逼』问,她也许不会说出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直到今天,李长生吻上她的一瞬间,她忽觉释然了。
……
闻人牧月说完了她的过去,尽管寥寥百余字,在李长生看来,却是值得怜悯的,没想到,这位看似坚强的女人竟然有着如此不为人知的过去。
李长生听完之后,难掩心中的愤怒,一拳打在树上,粗壮的枝干都在摇晃,树干上面更是留下深深地拳印。
“难怪尉迟说他人渣,他简直不是人,为了自己仕途,竟不惜出卖自己的妻子,杀害他人『性』命,。”
李长生虽然没有经历此事,但他完全能够想象当初的场景。
“那个叫杨藩的混蛋,现在人在何处?”
“永徽十年,他因涉嫌杀人、贪污、渎职等罪,被皇上贬至交趾。”
听后,李长生拍手称快,说道:“这就叫做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有一次听父亲大人提起过他,他快要回来了。”闻人牧月说道。
李长生不解地问道:“怎么可能?他犯下如此滔天大罪,皇上岂能让他回来?莫不是皇上傻了不成?!”
“休要胡言『乱』语,皇上是为民着想的好皇上,他怎会让杨藩回城?”
姑且不说杨藩曾经犯下的罪孽,单凭闻人家族和皇族的关系,就不可能轻易的放过他。
“那是为什么?”
“因为他现在已经是百越国的驸马。”
“百越国?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