讶,再看第二眼,则是说不出缘由的喜欢。
长生亦不敢托辞,眼前的这个男人,总有着一种油然升起的崇拜感,并非他是大唐帝国的掌舵人。长生答道:“刚才圣上称呼草民,以‘犯人’二字缀之,这便是错之源泉。”
“百花楼,你与秦浩天发生争执,若非你故意为之,秦浩天又岂会摔落楼下?在场诸人,皆是亲眼所见,如你此中行径,于律法而言,其责任之大者,你首当其冲。”唐王反驳道。
长生并不否认,要是自己将其扔了出去,秦浩天也不会失足摔落,他反问说:“圣上只闻其果,不知其因,您看到了结果,可真正的起因又知晓多少呢?”
“这……”
唐王通晓整件事,皆是从晋阳公主口中得知,她仅是告之秦浩天与人发生口角争执,而后便是死亡的噩耗,其他一概不知。
“正所谓:因果循环,报应不爽。秦浩天落得今天的结局,皆其他一手造成,怨不得别人。”长生说道,
“那天的事情,是这样的……”
随后,他将事情原本的始末告知于众。
并将秦浩天命人将百花楼的丫鬟推至楼下摔死一事,亦是全部告之,其言论之中,多为秦浩天犯下的恶事,成功为自己开脱。
唐王李牧尘听闻之后,脸『色』唰地变了,那一抹不言自怒的神情,膝下臣子无不惊恐万分,他们知道,陛下怒了。
自李牧尘登基十三年以来,无论是朝政勤勉,还是家风品行,与他倡导的‘仁德’恰是不谋而合。他不止一次,于朝廷上要求大臣们要懂得修身,亦要学会齐家。
唐王年少之时,便是受到了不少纨绔子弟们的欺凌,那个时候,他还不是高高在上的天子,而是被抛弃的‘废物’。
唐王怒问道:“李长生,说出这话,可是要负责的,诬告皇亲国戚,那可是杀头的大罪?你要三思而言啊。”
“如果圣上不相信的话,大可以将百花楼的老板传来,那日情形,她也是当事人,经由她的口中说出,比之我来说更加具有信服力。”
传召无官衔的百姓入朝受审,已经是破了先例,唐王自不会再将一位红尘女子传召至此。于是,他吩咐手下人前去打探消息,验证李长生所说真假与否?
约莫一个时辰后,探查消息之人归来,与唐王小声说了些什么?具体细节无法得知,但通过李牧尘的神情得知,情况不乐观。
晋王公主用眼角的余光偷瞄了一眼,顿觉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