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多少钱的彩礼?”
方梓文听到这里,就抬头看了涟漪一眼,明显有些心虚,他扭了扭身子说道:
“我之前和你说过了,我爸妈只是普通工人,弟弟妹妹们都在念书...”
“你的意思是你家一分钱的彩礼都不想出?这是准备空手套白狼呢?”
涟漪立即沉了脸说道。
“不是,我家最多出两万,我们那边都是这个标准...”
方梓文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涟漪打断了:
“什么?两万?估计还不够你父母在沪市往返机票和住宿的费用呢?你这和空手套白狼有什么区别?
没关系,只要你家觉得不丢脸就行,你家那两万的彩礼我也看不上,还不如让你爸妈留着供你弟弟妹妹读书,你直接入赘。”
方梓文没想到自己计划用彩礼劝退涟漪,对方却直接让他入赘。
“我不同意入赘。”
“切!你现在不就住在我家买的房子里吗?就连你的工作都是我家帮你找的,这和入赘有区别吗?还不入赘,我给你脸了是吧?”
涟漪直接一个窝心脚,将方梓文踹翻在地,再次给对方疏通了一下筋骨。
等方梓文像一滩烂泥一样摊在地上后,涟漪就将人扔进了卧室,警告对方老实待着,出了气后神轻气爽的拎包走人了。
不过在走之前,她将方梓文的证件和钱包还有手机都收走了,还将人锁在房子里,这才回去见父母。
方梓文真是欲哭无泪,他原本想用千依百顺来麻痹涟漪,然后再徐徐图之,没想到对方压根不按常理出牌,再次武力镇压了他。
现在他疼的连一根指头都动不了,就是想跑都跑不了,他现在后悔了,当初就不应该看上虞涟漪这个小有家产的独生女。
方梓文原本想骗对方和自己回老家结婚的,如果对方不跟他去老家,他也想将对方留在羊城,等两人结婚后,他就能一点点的从对方手里扣钱。
等对方没有利用价值了,他再将人甩了,原本一切都很顺利,虞涟漪和他都快同居三年了,就差最后一步,却因为他贪图沪市的房子和工作,结果一步错步步错,他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
涟漪才不会管对方的死活,她每天就送一顿饭过来,等对方吃饱了,她就拿对方练拳,等对方痛晕过去了,她就锁门离开。
一个星期后,就在方梓文即将崩溃的时候,涟漪满面春风的提着一袋子衣服来了他们的“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