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世家宝残部只剩下了千许人。李将军是昨夜趁黑偷渡的河,五更送来一份军报,说已将之顺利围住。世家宝连败之余、早无斗志;我军强兵悍将、趁胜追击,料来此时战斗应该已经结束。也许过不了多久,报捷的军报就会送过来了。”
“希望如此。,加上方才那一份令旨,三日间,主公已接连给我军下了五道军令,皆是催促咱们立刻渡河、入关。此番一战,事关北地归属。如果因咱们动作迟缓的原因,导致功亏一篑。,你我罪责,就不是砍头能了事的了!”
“是!”
回答这人扭头朝后,只见他身后戈矛如林、铠甲耀目,复又回头,笑道:“相帅此次南下,尽提我辽阳精锐。自主公入益都后,咱们一直都在休养将息,没打过什么恶仗,三军上下、无不急得嗷嗷叫;一闻此番南下,人人欢呼雀跃。士气如此,军心可用,。”
说到这里,他冲陈虎拱了拱手,然后接着说道:“再加上有相帅您亲自指挥,末将可以断言,必能马到功成,绝不会贻误军机,更不会耽误主公的大事。”
他笑了两声,复又说道:“相帅已有攻略辽东之功;复又镇抚辽阳、威慑蒙古各部、间保朝鲜、南韩,使主公没有后忧、能够全力经营益都;这一回,如果再把鞑子的大都打下?,哈哈,说句不该说的话,俺若是主公,恐怕就该犯愁喽!”
“犯愁什么?”
“犯愁该如何封赏相帅,才能配上您的这些大功!”
陈虎身材瘦小,原本就不苟言笑,执掌辽阳一省后,威严更盛;但此时听了这人的吹捧,却不觉抿嘴一笑,不过很快,笑容就收敛了。
他说道:“主公在益都身冒矢石,数次与察罕交锋,一度险些被俘。而你我却在辽阳高卧安枕,不能为主公冲锋在前,说实话,俺早已愧疚不安,也曾多次上书主公,请求主公回来、在辽阳指挥;而派俺去益都,与察罕老匹夫厮杀搏命,但主公却一直不肯。,养兵千日,用在一时!今天,总算到了咱们可以为主公解忧、为主公出力的时候!自当效命戮力、一死而已,还讲什么功劳?讲什么封赏!”
刚吹捧的那人连连点头,说道:“是,是。是末将想的差了。”
“现在什么时辰了?”
“刚到巳时。”
“,传令下去,吩咐各营就地休整、埋锅造饭。另外,命千户以上将校都过来见俺。待李邺捷报送来,咱们就路上不停、直接南下入关了。”
话音未落,河对面驰来数骑,停在岸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