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主公的诸项安排一气呵成,想来是早有成算了?”
“就像先生说的,吾不怕燕贼来攻,只怕他不肯出城。即便此番没有李和尚来,最多两天,老夫也会用计调赵过出城。,这一场仗,不瞒先生,老夫确实早谋划已久了!”
“燕军屯成武多日,一直不动;今日忽然来犯,其中必有玄虚。不是按捺不住,就是肯定得了邓贼的催促。不管怎样,对主公来说,总是好事。”
“哼哼。赵贼沉稳,‘按捺不住’怕是不会;而若是贼军诸将焦躁,赵贼弹压不住,那么此次出击,他则肯定不会遣李和尚为主将,势必亲来。据此推断,以老夫看来,这回燕贼出动,极有可能是得了小邓的命令!”
“主公所言甚是。只是,我与成武相持已久,一直无事。邓贼却是为何突然催促贼军攻我?”
察罕帖木儿略微沉吟了一下,说道:“邓贼不死,老夫寝食难安。老夫不死,邓贼又何尝不也是寝食难安?,换了是老夫,若是邓贼亲提军马临我太行屯驻,战也不战,走又不走,老夫肯定坐卧不安,难免会使人试探一番!,此次贼军击我,料来亦是为此。”
李惟馨想了一想,点头说道:“这倒也是。除此之外,的确没别的解释。”
前有济宁之败,后虽解围曹州,却也并非大战。紧接下来,两军对峙,好生无趣。好容易燕军总算出了城,稳重如李察罕,也是不由摩拳擦掌。
他站立起身,对李惟馨说道:“今日小战,不足挂齿。先生就不用上城头了,只在帅府中等候就是。”瞧了瞧堂外的晨色,说道,“现在是清晨,日落之前,必有捷音送来!”
“如此,臣就在此相候,静候主公捷报了。”
李和尚领军出了成武城,奔袭曹州。
走在路上,他想起昨天“赵过点将”时的情景,佟生养、胡忠等皆踊跃争先,却最终,这“率部先战”的荣誉还是落在了他的头上。
他kua坐马上,趾高气昂,想道:“济宁一战,老杨、老佟都落了不少功劳。便是胡忠、傅友德也有攻克徐州、纳降宿州的奇功。却就是俺,竟没甚么拿得出手的勋劳。,这次左丞令俺先发,试试曹州的防御,其中却也未尝没有可怜俺、给俺些军功的这层意思在。”
赞了一会儿赵过厚道,转念忽又一想:“早几日便有细作军报,说察罕也许军粮不足了。但凡军粮不足,军心必定不稳。军心不稳,还守得甚城?,俺带的军马虽不太多,也有三四千的虎贲。若是打得好,一战将察罕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