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蜂腰,虽武将装束,却气度文雅,不用说,肯定即为张冠张将军了。,这一位将军脸如铁钵,虬须卷发,则定是刘凤刘将军了?”
全部说对。陆聚不由喟然叹息。
邓舍奇怪地问道:“大陆公因何叹气?“
“大王足不出益都,而对我等徐、宿诸人却竟能如此的了解!兵法:‘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我徐、宿又怎能不败,而大王又怎能不胜呢?”
“哈哈。,大陆公可知我为何对你们如此了解么?”
“正欲请大王解惑。”
“无它,唯因诸君名动淮泗。天下谁人不识君?我虽远在益都,亦早有闻知矣!实不相瞒,素有与诸位相见之意,今日终能得偿夙愿,快哉快哉!,诸位,请落座。”
众人落座,侍女上茶。
从入堂内始,陆离的目光大多落在邓舍身上,其次便是洪继勋,如今落座,更是刚好与洪继勋斜对面,忍不住频频目视。
邓舍注意到了,很善解人意,不等他出声询问,主动介绍,说道:“这一位洪继勋洪先生,向为我之倚重,实乃我海东智囊。”
“可是双城洪公?”
“正是。”
陆离肃然起敬,慌忙起身,长揖到底,恭敬说道:“洪公之名,离所久仰!往日我还在宿州的时候,曾经听说这一句话,说‘辽左名将,无过文陈;海东英雄,唯数洪公’。对洪公心慕已久,今得一见,三生有幸!”
陆离英俊,洪继勋更英俊,两个美男子相对座谈,很是令人赏心悦目。
不过尽管养眼,洪继勋闻言,却不由色动,面上神色一变,起身还礼,正容说道:“‘辽左名将’、‘海东英雄’云云,继勋孤陋,从来不曾听说过,不知小陆公是从何闻之的?这个赞语,未免太有些言过其实!”
“大王也称公是海东智囊,公又何必自谦?”
洪继勋还欲再言,邓舍笑着打断了他,说道:“不意先生之名,亦远播淮泗。‘辽左名将,无过文陈;海东英雄,唯数洪公’。要我看来,这句话说的不算错。想我自永平起兵以来,多赖先生之力。没有先生,就没有今日的海东。,小陆公,你可知此话最先出自谁人之口么?”
“罪臣也只是道听途说,具体最先出自谁人之口却是不知。”
邓舍连连摇头,说道:“可惜可惜!”
“大王可惜什么?”
“能说出此话的人肯定很有卓识,可惜却因为不知是谁而不能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