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令道:“潘先生,毕千牛。”
潘贤二与毕千牛出列,一个道:“卑职在。”一个应:“末将在。”
“辅佐承志、镇守泰安的重任便交给你们二人。只、只要守好城池,记功簿上边少不了你们的一笔。此次本将提军出战,深入敌后,汶、汶上有策应之责,若是敌情有变,我、我军欲退,也只有汶上一条道路可走。你们两人在协助承志、守好泰安的基础上,对汶、汶上也不可掉以轻心。”
“接令!”
两人上前,接令而下。
“佟生养、胡忠。”
“末将等在。”
“此番出战,你、你二人便是本将的左膀右臂。提万众、长驱敌后,本、本将好有一比,那就譬如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壮、壮士提剑,主动前去龙潭虎穴!本、本将且问你两人,有信心打胜仗、不负君恩么?”
佟生养、胡忠两人昂首挺胸,回答的言简意赅:“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好!”
赵过朝帐外望了一望,遥观夜色,斗转星移,快到二更时分。他把令牌交下,下了命令,说道:“你、你两人即便归营,教士卒好生休养。明、明日再休息一天,至明日入夜,咱们便北上汶上,横、横渡济州河。”
“喏!”
“再八百里金牌加急,传令庆千兴,命他务必在明日入夜前,做好佯渡山阳湖的准备,并开始第一次试探性地攻打济州城!”
帐内诸将,齐齐接令。
天入二更,夜色渐深。
泰安城外的营地里,旗帜如林。士卒们多已休息,非常安静。时有巡夜的队伍,打着火把,穿营而行。
营外临溪,溪岸老树。老树青藤,上边宿有昏鸦。也不知是听到了什么动静,忽有群鸦惊起,掠过营飞。便在它们飞过的下方,十数里连营的正中间,一座最大的帐篷猛地被掀开了帐幕,数十个杀气腾腾的将校,分作两列,鱼贯而出。人人鲜盔怒甲,个个按刀佩剑。他们走出了帐篷后,却并不就走,而是停下来,齐刷刷转过身,冲着帐内躬身。
帐内一个声音悠悠传出:“今番此战,将、将决定济宁归属。逢大战,本、本该以酒鼓勇,但军法:‘遇战,禁酒。’诸君,且、且等本将直捣黄龙,凯旋归来后,再与尔痛饮!杀鞑虏头,饮英雄酒,岂、岂不快哉!”
“将军壮志!末将等恭候将军捷报。”
诸将告退。偌大的帐内,空落落,只剩下了赵过一人。熄去了火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