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住胸脯,由婢女扶着,慢慢地坐下。微微一笑,说道:“岁月不饶人。这才没走几步,就有些气喘吁吁了。”
她也就二十多岁的年纪,只是长年累月的“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很少运动,所以体力上有些不足。
婢女机灵,回道:“娘子正是好时候呢!上次殿下来,奴婢伺候娘子安寝。殿下不是还夸您,说您越来越味道了么?”学邓舍夸奖王夫人的话,“‘十五六的小姑娘稍嫌青涩。像娘子这样的,最是风情万种。’”
她们这些婢女之流,整日待在后院,服侍主人,伺候邓舍,一年也出不了两次门。等闲更是见不着外人。要是唯一可常常见到的男人,也就只有邓舍了。是以,就像是颜淑容的那两个侍女一样,一天到晚,她们的心思里除了主人,就是邓舍。邓舍随口说一句话,就能让她们记住好久。
说话的这个婢女,也算是王夫人的旧人了。从她初来益都起,就是由这个婢女带班伺候的。丫鬟也分高低,这个婢女就是一个“大丫鬟”了。因此,说起话来,较为随意。
王夫人笑道:“前不久,颜家小姐来,与咱们同住后院。我见过她的丫鬟们。其中有一个叫西施的,嘴巴真利。你呀,我看也快赶上西施了。净是挑些好听的话,说来给我听。哄我开心么?”
“要说哄您开心,也不是奴婢,是殿下。奴婢没读过书,可说不出‘风情万种’这种文绉绉的词儿。”
旁边又一个婢女接口,说道:“不但‘风情万种’,殿下那会儿不是还说了另一个词儿么?说什么‘爱’什么‘不’什么的?”轻轻打了自己一个嘴巴子,懊恼,“哎呀,奴婢可真笨!连个词儿都记不住。”
王夫人俏脸微红。随着这两个婢女的一唱一和,她失落、幽怨的心情略有开解,不由回想起了邓舍夸奖她的那一幕。
正是画罗金翡翠,香烛夜正红。邓舍前院宴请了臣下们归来,带三分酒意,似是先去见了罗官奴,然后方才转来的王夫人房。当时夜色已深,王夫人以为邓舍不会来了,刚刚换下衣裙,只穿了一条黑丝的肚兜,披了一件轻薄红绡,正坐在镜前卸妆。室内烧的有香炭暖炉,倒是也并不觉得冷。
蓦然在镜中,瞧见了邓舍的笑脸。
不等反应过来,一双手已插入肚兜,从后边寻上了她的*。王夫人的体质本就敏感,又更近月来常受邓舍的雨露滋润,自然便就越发的敏感了,打了个颤,忙去抓邓舍的手,娇嗔地说道:“殿下!”
邓舍却是雅兴,看半裸卸妆的镜中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