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犹豫,温言道:“莫要哭了,不必害怕,我这便送你回去。”
“奴,奴奴知错了。老爷绕过奴奴吧,奴奴再不敢了。”她年三十余,不用“小妇人”之类的自称,反如罗官奴一样,自称为“奴奴”,似有扮嫩之嫌。然而当此情景,联系她的遭遇,却引不起人的反感,只觉婉媚,楚楚动人,难免怜惜,不禁心生异样。
邓舍府中侍婢,年龄最长者不过二十上下,若论风情,稍嫌青涩,他么经历过这般的人物。室内红烛,暗香浮动。他张了张嘴,想要是些什么,找不来可说的话辞。他退后半步,握住冰冷的剑柄,决定叫毕千牛速速引她离去。
李阿关伏地膝行,扑到邓舍脚下,抓住他的衣襟,仰头哀求:“奴的夫君,他,他,日夜鞭挞奴奴,奴奴实在吃不消,贱躯上伤痕遍布。老爷,饶了奴奴吧。”粉泪垂面,酥胸香馥。
“李员外郎,”
“求老爷给奴奴做主。做牛做马,奴奴心甘情愿。”
“,你且松手。”
或者无心,也许有意。李阿关一手拽着邓舍,一手按在地上。她激动处,蛇般扭动着身体,撕拉一声,撕裂了长裙。
她低低惊呼一声,撤手向后,蜷曲双腿,伸手遮掩裸露的胸部,可遮不住丰腴上那两点嫣红。她忙背身过去,侧对邓舍,裂开的丝裙中,浮现两瓣圆滚滚的翘臀,她双腿似乎并着,仿佛分开,若有若无黑黝黝一丛兰草。
靡靡的室内,红烛跳动。
邓舍嗅着那一点熟透的气息,像水*。有点欲望升腾在他的心中,似乎毁灭,又似乎创造,这是别人的老婆,别人送过来请他享用的老婆。李阿关如羔羊,他高高在上。他说不清楚这种感觉。这冲动驱使着他,他鬼使神差地向前了一步。
她哭泣似的呻吟着,说:“奴奴知错了,老爷,饶了奴奴吧,饶了奴奴吧。”这气息与她的求饶,越发炙热了他的冲动。
她的长裙滑落下来,她背对着他,趴在地上,手忙脚乱地遮掩,越遮掩,显露出来的身体越多。他看见她象牙似的肌肤上,一道道红色的鞭痕纵横,间有蜡烛滴过的痕迹,点点盛开在*,暴虐宛如妖艳。
这是李敦儒鞭挞的,而李敦儒现在把她送来了给自己享用。
他无法克制,他好像置身了疆场,有个声音驱使着,他要提抢驰骋。他粗暴地抓住了她的头发,甚至来不及脱去衣服,探手取出*,当着罗官奴与李闺秀的面,压在她光滑的背上,猛烈地深入了她的潮湿。她竟早已湿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