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出,武平、惠和的鞑子一旦做了防备,单靠两万骑兵,定然难以攻破。大将军,我军该如何是好?”
“我正要与你讲起。”
打下义州后,邓舍交杂务给佟生养,交军务给杨万虎,空出时间,他仔细考虑,通过进一步地分析敌我,得出了四个字。他缓步走近地图前边,负手观看,徐徐说道:“我已定下一策,名叫:将计就计。”
“将军之意?”
“我军突袭的消息既已泄露,干脆大张旗鼓,依旧摆出攻打武平、惠和的样子。”
“鞑子会信么?”
“武平的佛家奴,我曾与之交过手,此人多疑寡断,我们的架势摆出去,且有破张居敬军的威势在,不管信与不信,他们都会备战。我之目的,不在求其信,只要他们备战、守城不出,就行了。”
“然则,将军欲攻何处?”
“宜将剩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邓舍提了刀鞘,重重地往地图上一点,道,“我昨夜派了数十拨探马,往大宁探查虚实去了。”
“将军想明打惠州,暗攻大宁?”
李邺好学,从教导团学了许多的战例,兵法不敢说精通,关键他会活学活用,迟疑片刻,他道,“辽西的溃卒到处皆有,将军的探马?若被溃卒看见,大宁世家宝不会不知,我军难收奇袭的奏效。”
“探马有做伪装。”
“溃卒士气崩溃,我军的探马再做伪装,细节上也会有不同之处。”
“所派探马,皆为老练士卒。”
“设若逢上鞑子的军官,问及建制归属,再老练怕也会无言以答。”他尽忠谏言,极力阻止,说道,“大将军,张居敬虽败,三万余溃卒多半逃掉,世家宝稍加收拢,又是一支精兵。将军仓促去攻,末将深怕有变。”
“纵然收拢,败军之将,士气低落,不足一战。”
“大将军,请三思。”
邓舍一笑,转变话题,道:“你部能及时赶到,很好。闾阳情形怎样?”
“不时有鞑子的斥候周边刺探,除此之外,一切太平。广宁不下,鞑子不会打闾阳的。”
“义州失陷,接着为我军夺回的消息,我料潘仁很快便会知晓。你说,他会做出何种反应?”
“或来接防。或固守城池。”
“他要是智将,不会分兵前来接防。他要来接防,你可请其屯营城外,不许入城中半步。”邓舍回身,炯炯有神地看着李邺。潘诚部的战力太低,他必须将后方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