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录这人生平的字体，既不是正常的白色，也没有做了恶事的黑色，而是通篇灰色。
叶念看完之后，就大约明白过来。
这人既不做什么大奸大恶之事，也不做好事。
就好像现实社会有些灰色地带一样，他这种人，无善无恶，让人想说点什么，又觉得没什么理由。
对于这种人，叶念也没什么好评论的，只能说，各人有各人的活法，挺好的。
而既然对方乐意出天价，去度假村餐厅吃一顿饭，那么，便当成是一桩普通的交易好了。
他花钱，吃一个心安。
她收钱，继续做慈善。
倒也没什么太大的问题。
叶念收起阴差玉牌，拿过手机给尚峻发消息，让他把这位客人，跟这个月的第一位客人安排在同一天。
但还是照旧，她不会亲自招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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