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埋在地下的*被引爆,几个巴喇牙兵被炸上了天。
这几个巴喇牙是岳托的心腹,若是战死岳托还气得过,可如此死的莫名其妙。岳托是什么人?那是连皇太极的面子都敢搏的人,岳托哪里咽得下这口气?
“济南的兵马都被我们骗去德州了,济南守军很少。传我将令,全力攻城,城破之后大掠三日!”岳托大声吼道:“不,三日太少,改为屠城!对就是屠城!”话音未落,岳托就是一阵剧烈的咳嗽
蒙古将军劳萨忙问:“额真,您没事吧?”
岳托摆了摆手,“就是有些嗓子疼,一会找军医看看就行了!”岳托清了清嗓子,对劳萨说道:“劳萨听令!”
“劳萨在!”
“命你帅所部兵马去攻东门!”
“喳!”
“巴米台听令!”
“在!”
“命你去攻北门!”
“喳!”
“咳~佟里布听令!”
“在!”
“命你攻打南门!”
“喳!”
“其余诸将,随本王~咳~一起攻打西门!”岳托拔出一把匕首,狠狠地插在地图上,“三天之内,拿下济南!”
“咳咳~这就是济南城么?”岳托走出帐篷,遥望远处的济南。自从过了黄河,绕过德州之后,岳托的健康状况一天不如一天了,他开始发高烧,四肢酸痛,寒战,呕吐,有时还会神志不清。但是他严令此事不得外传,以免动摇军心。
“回额真,看来济南城做了充分的准备!”劳萨拿着一份斥候新送来的羊皮地图,说道:“济南城东、南两面多山,不利于我大军展开,为西、北两面地势开阔,但是北面多水,末将以为当以西门为突破!”
“额真,末将有不同的看法!”说话的是镶红旗骁将安巴灵武,“据末将打探,南蛮子在济南城的西门修建了一座土堡以拱卫西门。土堡有大炮守卫,如果我们强攻西门,恐怕伤亡惨重。末将以为,既然南蛮子的注意力都在西门,我们不妨声西击东,偏偏从山多的东面进攻。”
岳托不自觉地用手搔了搔腋下,说道:“济南城内守军不过千余人,还要宋某声东击西?是声东击西,不是声西击东!”
“喳!”安巴灵武大声应道,随即安巴灵武掉转马头就去召集麾下人马,而岳托则在寒风中继续咳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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