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的生活习性肯定要摸个一清二楚,这才有利于我们做好安保工作啊!”
“哦,这样啊!”严立生无可无不可点了点头,沉吟了一下,说道:“同志们,今天难得有年轻人跟我们同桌吃饭,趁着这个机会,我给大家讲一个故事好不好?”
虽然不明白严立生为什么忽然间来了兴致要讲故事,大家还都是纷纷点头说好。反倒是包飞扬提出了反对意见,说道:“严老,您劳累了一上午,刚才还说肚子饿了呢,是不是也吃完饭再讲故事?又或者您一边吃一边给我们讲故事?”
严立生目光复杂地看了包飞扬一眼,说道:“这个故事不讲出来,我根本吃不下饭!”
“啊?原来这样啊!那严老您快讲吧,讲完了好吃饭!”包飞扬一副对严立生情绪变化恍然未觉的模样,笑呵呵地说道。
“呵呵,包飞扬,你是应该好好听听这个故事了!”严立生说道,“我讲这个故事是一件真事儿,不仅仅是我经过了,还有天海同志也经历过了。”
在场的这些人当中,除了包飞扬和田刚强自然之道严立生特意提到赵天海的真正用意是什么外,也就是郭爱刚隐约猜出了一些。其他的那些领导,认为严立生之所以提到赵天海,是因为赵天海和严立生一样,是共和国面前硕果仅存的几位开国元老之一,所以才提到赵天海也经历过以证明这个故事的真实性权威性。
“当时还是一九五九年,中央在陆山召开ZZ局扩大会议。我和天海同志都参加了这次会议。当时会务工作组的负责人员问竹总司令,说,竹老总,您想吃点啥子哟?竹老总一向作风简朴,他沉思了一下,随口说道:你们会务组的工作人员也不要搞得太复杂,我只想吃点老家沙地里的红苕。”
包飞扬在旁边一边听着一边点头,他知道严立生讲这个故事肯定是针对他,现在看来果然是如此。看样子严立生是要借着竹老总的故事敲打他啊!
可是即使如此,包飞扬还是很知趣儿地接了一句话:“然后呢?会务组的负责人就给竹老总搞到了老家的红苕?”
“是啊!”严立生点了点头,继续说道:“会务组负责人听了立即上报中办,中办立即电令巴蜀省委安排此事,于是东充地委书记风尘仆仆的赶到易隆,会同仪易龙县委一班领导亲赴琳琅山下琳琅桥畔,由县武装部安排了一个营的民兵警戒,县里领导们亲自下地动手挖掘,挑选了一大筐当地白苕,然后专车送往蓉城太平寺机场,蓉城军区一把手亲自送上飞机,直飞洪都机场。再由赣西省军区武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