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船舶工业集团和江北船舶总公司之间的关系有些紧张?”
“呵呵,是有一点。”楼易成听出包飞扬的声音不但有疑问,还有一些不满,不禁有些尴尬地笑了笑。
包飞扬当然不好去责怪楼易成,同行是冤家,江北船舶总公司到海州来。与海州船舶工业集团之间必然存在一定的竞争,尤其是现在江北船舶总公司的动作这么大、这么高调。肯定会让原本的“地头蛇”海州船舶工业集团感到不舒服。
虽然说包飞扬并没有责怪楼易成,不过楼易成却看出包飞扬有些不太高兴,他连忙解释道:“实在是那些人的气焰太嚣张了!主任,你也知道的,江北船舶总公司那些人本来就看不起我们,现在他们傍上了江海造船厂,更不会将我们放在眼里。我也是气不过,总不能看着这些在咱们海州船舶工业集团的员工面前蹬鼻子上脸也没有一点表示……”
“好了,你们把海州船舶工业集团做好了,做得比江北船舶总公司还要好,到时候就是他们仰视你们。”包飞扬摆了摆手,有些事情很难避免,他想要阻止也阻止不了,只能希望这种矛盾不会太激烈,大家将这种竞争控制在一定范围内,并成为成长的动力。
“至于江北船舶总公司的那些动作,你们也不要过于在意,海州船舶工业集团有本土优势,在投资与管理上也有优势,如果你们在正常的竞争当中还比不过江北船舶总公司,那只能说是你们的工作没有做好。”包飞扬说道。
楼易成连忙挺了挺腰杆:“主任,你放心吧,只要是正常的竞争,我们海州船舶工业集团谁都不会怕。”
说到这里,楼易成顿了一下,又继续说道:“只要市里不一味偏向江北船舶总公司,将市里的资源都送给江北船舶总公司,我们就不怕。”
“嗯,你们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将自己的工作做好。打铁还要自身硬啊!只有自身工作做好了,说话才硬气,对不好找?”包飞扬笑呵呵地说道。
他知道楼易成担心什么,沈国生到海州以后,刚开始就强调临港经济开发区的重要以及对临港经济开发区的支持,但是当江北船舶总公司来了以后,他对江北船舶总公司的态度也十分重视,却很少关注海州船舶工业集团集团的事情。这一方面意味着沈国生暂时还不想插手海州船舶工业集团集团的事情,另外一方面,市里也表现出大力支持江北船舶总公司项目的姿态,包括市里的银行都被要求支持江北船舶总公司项目的资金需求,类似这种情况,海州的资源原本就十分有限,分给江北船舶总公司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