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墟沟乡这个地方,未来发展的空间必定非常有限。为了墟沟船厂的发展,总得有所舍弃,而且这种舍弃对墟沟船厂来说从长远看来还是值得的。
可是王子鹏同时也知道。就算是只把墟沟船厂的新厂区设在临港经济开发区,楼易成也不可能同意。因为这样一来老厂区就更没有可能去更新换代购进新设备,墟沟船厂的技术和人才又都流动到新厂区。那意味着留在冠东县的墟沟船厂老厂区一点优势都没有,更没有机会去发展壮大,这岂有是楼易成所能够容忍的?
“老楼啊,听说你最近准备要跟开发区的包飞扬见面?是不是真的?”下午,冠东县委书记办公会上,县委书记马伟城走进会议室,先扔了一根烟给楼易成。看着他问道。
楼易成点了点头,这事他也没有刻意保密。他一个火炮脾气嗓门又那么大,和王子鹏说话时候情绪激动一嚷嚷,不少邻近的办公室里的人隔着墙都听见了,甚至还对外公开扬言要让包飞扬好看。有些熟悉关系亲近的人还悄悄聚在一起相互低声议论着,所以这件事情虽然是上午才发生的,但是随着消息在县办公室楼里迅速的传播,现在就已经有不少人知道这个消息。
“是啊,马书记你是不是也想教训教训姓包的那个家伙?你有什么话,我帮你带过去,免得那个家伙以为能从外面拉来两笔投资就自以为了不起,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嘿嘿,居然想跑到我们冠东县来挖墙角。真他娘的是异想天开!”楼易成大声说道。会议室中与会的常委会们不由纷纷侧目,许多人都相视一笑,心想这个楼大炮这回怕是动了真怒。否则的话就算楼易成性子再暴躁,作为体制内的一名国家正处级干部,也不会用这样的方式去谈及同一地区的另外一名同等级别的官员。
马伟城苦笑了一声,冲楼易成轻轻摆了摆手,说道:“老楼啊,包飞扬虽然年轻。可是他在望海县是做出骄人成绩的,这在整个江北省都是有目共睹的。虽然说现在他和你我一样。都是正处级干部。可是比起我们来说,他这个正处级干部科正是当红炸子鸡,正受到上面领导的赏识。咱们不说别的,就单单说在海州市里的地位来讲,临港经济开发区管委会主任可是比咱俩这个冠东县党争一把手都重要啊!慎言,老楼,还是要慎言啊!”
“呵呵!马书记!”楼易成说道:“我可不管什么地位不地位的。临港经济开发区在海州市来说是比我们冠东县发达一点,但是这并不代表包飞扬就可以为所欲为。他包飞扬在别的地方怎样逞威风我管不着,可是他想要到咱们冠东县兴风作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