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的问题,他也向详细说明了相关的情况,只是有些碍于一些特殊的原因。这些信息目前还不适宜公开。不过我已经通过相关渠道进行证实,包飞扬所说的确有其事,他并没有说谎,而是确实是因为要提前与有关造船企业解除才会提前回国。”
顿了一顿,薛绍华把目光落在陈玉清的脸上,“当然,因为相关事宜正在进行当中,包飞扬暂时没有向玉清同志你汇报清楚,你对他存在一些误解,也是可以理解的。但是呢,包飞扬毕竟是一位受过省委表彰和肯定的优秀党员干部。对这么一名受到过省委表彰肯定的优秀党员干部,我想我们还是应该给予足够的信任嘛!”
这一句话如同一块沉甸甸的石头重重地压在陈玉清心上。显然,薛绍华也是一会扣帽子的高手,包飞扬既然是受过省委表彰肯定的优秀党员干部,如果陈玉清继续对包飞扬发难,就变成了不相信省委,这个大帽子一旦被坐实,纵使是陈玉清也承受不起。
薛绍华的目光从陈玉清阴郁的要出水的脸上收回,继续说道:
“不管造船产业是不是能够作为海州市的支柱产业,我想包飞扬同志的建议都是有价值的。他提出这个建议绝对不是什么脑袋发热,更不是什么空想臆想,而是切切实实地做了很多有价值的工作的。”
薛绍华翻开文件夹,从里面拿出一叠厚厚的材料,放在手里挥舞了一下。
“玉清同志,我想这一套资料,你那里应该也有一份吧?我听包飞扬说他昨天已经亲手交到了你手里。”
陈玉清没有想到薛绍华忽然说起这件事情,脸色更是尴尬。不错,包飞扬昨天是交了这么一套资料到自己手里。可是陈玉清压根儿就对包飞扬提出的什么所谓的把造船产业当做海州市重要的支柱型产业的所谓战略规划不感兴趣,从包飞扬手里接过来后直接就塞进了抽屉里,连看都没看一眼。薛绍华倘若翻开这套材料问起她陈玉清材料上的问题,陈玉清可真是答无可答。
好在薛绍华并没有问陈玉清材料上的问题,而是继续说道:“这份材料我已经认真的阅读了一遍。且不说材料的本身,单单是是包飞扬这种做法——比如委托专业的咨询机构对海州发展造船产业前景和潜力进行详细调查分析,并从专业的角度得出调查结论——我认为就非常值得肯定。这种做法才是扎实的,有效的,并且也是脚踏实地的。如果说这样的做法都是空想和臆想的话,那我就不知道什么样的做法才是所谓的脚踏实地。”
陈玉清坐在皮靠椅上,脸上火辣辣地。薛绍华的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