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总部和工厂都在一个城市,现在的情况则发生了变化,比如我们在提到沪城的时候,就会说这里是金融中心,在提到苏城的时候,我们会说那里是制造中心。再比如硅谷,那是新兴科技产业中心。这种区分越来越明显,谁来说一说这种变化属于一种怎样的变化?”
很快,陈云良点了一个举手的学生站起来回答问题,那个学生说道:“我觉得这种城市功能的变化与经济全球化有关,经济全球化,就是经济活动在全球范围内的重新分配和资源流动,这样每个城市因为特点、资源的不同就在全球化的经济链条中承担不同的角色和任务,城市的功能和特点也会变得不一样。”
“还有没有人有不同的意见?”陈云良又问道,因为陈云良这门课的成绩有很大一部分是要看平时的课堂表现,所以回答的人很积极,很快他又点了一个人站起来回答问题。
这个学生说道:“我觉得这不是普通的分工问题,而且还有垂直的分化,就说现在很厉害的硅谷,他们掌握了技术和新兴产业,但掌握主动的还是华尔街的风险投资。雁行理论认为,领头的大雁将淘汰的产业向后面的大雁逐级转移,实际上就是形成了一个垂直结构,在前面的大雁始终会掌握更优势的经济资源,掌握更优势的话语权。”
陈云良点了点头,伸手示意这位同学坐下来,他每次提出问题,一般只会让两个人回答:“好,基本上这两位同学都说到了点上。全球化这个问题,我们就不多说了,我们今天要讨论的还是城市规划这个问题,要对城市进行好规划,首先就必须确定这个城市的角色地位,在全球化的背景下,我们可以将所有的城市都看成是一个城市体系,以前,这个体系是以经济活动的部类为特征的水平结构,到以经济活动的层面为特征的垂直结构。”
“当然,我们说在任何时期,城市体系都有垂直和水平结构,只不过是过去是以水平结构为主,而现在每一个城市都需要参与到全球城市的垂直体系当中。”
“在这个垂直体系中,我们可以看到,管理和控制层面集聚的城市占据了主导地位,而制造和装配层面集聚的城市则处于从属地位。在发达国家和部分新兴工业化公家和地区形成的一系列全球性和区域性的经济中心城市,对于全球和区域经济的主导作用越来越显著。”
陈云良讲完理论,又开始提出新的问题:“全球化正在汹涌而来,而垂直化也不可避免,大到一个国家,小到一个城镇,必须在这个体系的水平结构和垂直结构中找到自己的位置,对于这个问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