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这件事情上,我们组织部门首先需要检讨。”王立中“痛心疾首”地说道,不过他越说,对面曹逊的脸色就越难看。
曹逊作为县委副书记,分管的就是党群组织工作,虽然干部任命大多数时候是一把手的意志体现。要看常委会上的较量,曹逊上面有县委书记、下面有组织部长,然后还有常委会。他的发言权也有限。但是县里的干部出了这种问题,党群组织系统确实很可能要受到牵连。
王立中将调子定得很高,其实也就是在提醒曹逊——这件事跟你也有关系,你不要想着落井下石或者捣糨糊。
王立中说完,宣传部长彭阅也说道:“这起事件确实太过骇人听闻,在我的印象当中。还没有听说过哪个地方发生过这样的事情。一旦流传出去,肯定会对我们望海县的整体形象造成极大的伤害。会让人认为我们望海县的官场、社会污秽不堪,影响极其恶劣。”
“比如说,大家听到这个消息,很可能会认为这个事情并不是孤立的。连这一级的招待宾馆都发生非法交易了,那望海县是不是已经到处都是有类似的问题了呢?还有大家会认为这种事情能够存在一定是有人提供了保护伞,会认为我们的政法机关形同虚设,打击卖银嫖娼的力度不够……”
徐稷鹏皱了皱眉头:“彭部长,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说苟亮学他作为县委常委、县委办主任犯下这样的错误,倒成了我们政法部门的过错?”
“稷鹏书记,请你不要误会,我并没有这个意思,你知道我是搞宣传工作的,我只是在描述当这个消息传播出去以后,听到这个消息的人会怎么想,这个就叫传播学。我想诸位也应该知道,我说的这些并不是不可能的,而是几乎必然会发生的。老百姓并不会只说那几个涉案的官员怎么样,一定会说我们党我们zhengfu我们官员这个群体怎么样。”彭阅连忙向徐稷鹏打了个招呼,但是却依然坚持自己的观点。
“而实际上,我们的党群组织工作、政法工作即便不能够说是尽善尽美,但是我想总体上还是好的。但在很多时候,大家往往会因为某一件事而否定我们全部的努力,否定一整个群体。”
徐稷鹏狠狠地瞪了彭阅一眼,他知道彭阅这样说并不是要为他开脱,而是和王立中一样,在提醒他:他和这件事也脱不了干系。
“苟亮学固然可恶,可是我们不能因为这个人,而让整个望海县受到牵连,让望海的形象、望海的发展建设大局受到牵连。”
彭阅说道:“我认为,我们固然不能够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