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是福利和运营费用,但是实际的账目非常混乱,客运公司私下里有一种说法,钱都进了公司领导的腰包。
肖锦辉了解到一些事情,说明这种说法并非空穴来风。
而且这个会计也从账目上看出了客运公司存在危机,虽然从经营上来看,客运公司现在可以保本,起码不再需要县里补贴了。但是从客运公司的资产负债表上却可以看到公司的资产其实是在减少。
客运公司现在似乎很滋润,但实际上现在拿到的这些承包费有很大一部分是来自于车辆的折旧,一旦这些车辆折旧完了报废掉,客运公司没有任何积累,这个公司就没有办法继续存在下去了。
当然,在客运公司公开的账目当中是反映不出这一点的,因为他们可以减少折旧甚至不折旧,县里关心的是客运公司花了多少钱、赚了多少钱,而不会去管一辆还在使用的客车到底还值多少钱,这个估值的主观性也很强。
根据肖锦辉的了解,不但客运公司,同样推行了承包制的陆运公司、船运公司也大致存在类似的情况,承包到最后还只是肥了个人,损了集体。当然,这个集体的损和承包人无关。
所以包飞扬已经将交通局作为这一次考察的重点,未来涉及到交通的道路、桥梁和港口建设,也需要一个有执行力的交通局。
顾孟华也担心包飞扬因为被拦在门口而心中有怨气,说起来也是他们下来太慢,担心包飞扬心里不高兴,和包飞扬握过手,忙又回过头呵斥门卫老杨:“老杨啊,你怎么搞的,连包县长都不认识。”
交通局的门卫老杨吓坏了,他没想到眼前这个年轻人竟然真是县里的副县长,县里什么时候有这么年轻的副县长了?而且听顾孟华、周奎珍的话,这个副县长姓包,难道就是县里传得很厉害得包副县长?他竟然这么年轻?
“好了,县里不认识我的人多了,我们还是先进去吧!”包飞扬和周奎珍握了握手,看到只出现了两个副局长,脸上倒也没有什么表情,只是淡淡地说道。
顾孟华和周奎珍将包飞扬请到会议室,局长于进伟这才姗姗来迟:“嘿嘿,包县长,不好意思啊,中午喝了点酒,刚刚竟然睡着了,未能远迎,还请包县长恕罪则个……”
于进伟的语气有些随意,丝毫看不出表达歉意的诚意,脸上因为喝酒过量而泛起的红晕还没有散去,说话的时候口中喷出浓浓的酒精味,甚至连衬衫的纽扣都扣错了一个,衣服皱皱巴巴的。
而包飞扬还看到于进伟通红的脖子上有几个颜色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