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非要解决旧河煤矿的瓦斯问题?”包飞扬不解地问孟德海道,“咱们旧河煤矿和方夏陶瓷化工合资建设的方夏高岭土公司一年带来的利润,甚至比咱们整个矿务局的利润还要高几倍啊!”
“方夏高岭土是方夏高岭土,旧河煤矿是旧河煤矿。”孟德海板着脸摆了摆手,不讲理地说道:“咱们矿务局煤炭可是主业,高岭土项目赚钱再多,也不能代替主业。我当初可是力排众议,把你放到旧河煤矿矿长的位置上,经过这么长时间,旧河煤矿的采煤量反而比你当矿长前下降了百分之八十,像话吗?”
“局长,那还不是因为旧河煤矿那个世界性难题吸附性瓦斯的存在吗?如果还像以前那样开采,一定存在大量的安全隐患,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来个瓦斯大爆炸。”包飞扬说道,“现在开采量虽然下降了百分之八十,但是避免了安全隐患,再加上高岭土项目的投产,可以预见旧河煤矿全年的总利润可以轻松超越咱们天源矿务局其他四大煤矿的总和数倍啊!”
“我现在跟你谈的是主业,你干什么非要跟我扯到副业上面?”孟德海敲了敲桌子,“正是因为你们旧河煤矿那个世界性难题吸附性瓦斯的存在,我才让你解决了这个问题再走啊?否则的话,岂不是证明我任命你当旧河煤矿矿长是个错误的决定?”
“局长,我……”包飞扬还欲辩解。
“好了好了,总之呢,一句话,”孟德海打断包飞扬的话说道:“要想调走的话。你必须把这个吸附性瓦斯的难题给解决掉。解决不好,你就一辈子窝在旧河煤矿当矿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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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了孟德海办公室,包飞扬不禁偷笑了起来。没有想到商山峦和孟德海这么阴险,竟然会拿吸附性瓦斯这个世界性难题为由来阻止他离开天源。幸亏他早有准备,不然肯定是被孟德海这个要求给难倒了,要不就乖乖留在旧河煤矿当矿长。要不就按照商山峦说的,调到市政府担任钟严明的秘书。
当然,包飞扬这边也可以通过苏青梅让环保厅出面和天源市政府协调,或者直接把调令发过来,只是如此一来,难免会和钟严明、商山峦和孟德海闹得不愉快。这十个月来建立起来的亲密关系虽然说不至于烟消云散,但是也会产生较大隔阂。以后再也不能先现在这样亲密无间。
现在呢,孟德海虽然提出了让他解决了世界性难题旧河煤矿吸附性瓦斯再走,想利用这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来阻止包飞扬